章迢迢觉得自己是在梦里。

    梦里的她好像是一个被抱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是母亲在抚摸她。母亲的手指虽然不是很光滑但是却有奶香,轻柔的一道一道,从她这个婴儿的脸蛋滑倒脚心。

    婴儿的皮肤那么柔嫩光滑,母亲忍不住一直在爱抚她,亲吻她的脚心…所到之处每个感觉神经末梢都被唤醒,大脑中神经元开始启动反应,整个人充斥着平静而又令人愉悦的感觉…

    怎么?

    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国中时期那个刚转校的忧郁少女,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整个人缩在宽大不合身的校服里。面对崭新又陌生的环境,彷徨又失措。费力控制着想要上厕所的欲望,却又不知道厕所在哪里,身边没有人也不敢开口问。小肚子涨的发疼却紧紧收缩,所有的意志力都用于对下体尿意的对抗,好像松懈一秒就会憋不住尿在裤子上。

    突然有个人问她“要不要一起去上厕所?”

    好像一束光,照亮她猥琐的期盼。

    是她,章迢迢此生最要好的闺蜜思伽,那个爽朗又高挑的女孩子笑着闹着给她当了伴娘送她出嫁,

    却又千里奔赴而来,冷静而自持的将章迢迢葬礼安排得妥妥当当。

    此刻,她正笑意盈盈的问她。

    没等到她回答,她就牵着她的手往厕所去。她的手那么温暖,手心有些湿润,暖暖的包住她的手。她的拇指搭在她的手背上,不自觉的摩挲了几下,让章迢迢有了触电般的悸动和心安。

    在厕所蹲下的时候,她好像因为尿憋太久了始终无法放松膀胱,好不容易尿出来的时候身体之中却有一种奇异的膨胀感,她一边排泄一边觉得自己心跳和呼吸怎么都在加快?阴道一松一缩导致的胀胀的快感让她脸上有了奇异的潮红。

    然后怎么又变了?

    那是二十几岁的章迢迢赤身反躺在床上,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正把茉莉花味的按摩油滴在她的背上。

    哦,是她最喜欢的按摩师mary。

    mar硬的手温和又有力,一遍遍按压她那些僵硬的肌肉,拉伸她萎缩的神经,随之她觉得她的头好像轻了好几斤,压在肩头的千斤重担随着她的动作都张了小小的翅膀,飞在半空中。虽然眼见并没有消失,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变得轻盈。

    她的眼皮有点沉重,手臂也软软的,根本抬不起来。手指处有一条毛巾,是她从小喜欢的那条,每次按摩她都会攒在手里,来自旧时光沉淀的安心。

    她全身软绵绵的,好像只是一个布娃娃,身体里面没有骨骼,只是被塞满了茉莉香味的棉花。她就剩手指尖那一点点力气,可以将毛巾上细小而硬挺的颗粒一颗颗的抹平。那一刻她不是章副总,不是msg,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女儿。

    她就是她自己,大千世界里平凡而普通的一个女人,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

    可是,mary怎么会将手伸进她的内裤?她又疑惑又羞涩。

    是谁在一根根的拨弄她下体卷曲的阴毛,好像要把它们一根根拉直?

    又是谁的指尖一下下按压她的肉瓣,是在测试它们的柔软还是厚实呢?

    呃呃呃,mary,那里不能摸啦!她想大叫,但是眼睛却睁不开…mary怎么能将按摩油肉在她的y上呢?居然还拨开她的大y,由上而下去一点点的揉搓和拨弄她的小红唇,甚至食指和中指的虎口还偶尔夹住她的蜜豆,让她的蜜豆都浮出水面。

    “拜托,我洗澡都没那么仔细啊!”她叫嚣着。“好痒啊,快停下!快停下啊!”

    熟悉的湿意上来了。那手,顺着这微微的潮湿往她的小洞里钻去。她好想挺起x,把腿努力的往前伸来制止这瘙痒感。但是她挣扎不了,无济于事。小腹里面有一股热流在窜动,花壁收缩得厉害…这刺激,终于让她的大脑回复了对身体的控制,睁开眼的刹那,她恢复了些力气。

    她茫然的睁开眼,眼睛里水蒙蒙的,甚至还不能聚焦。千野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醒来。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穴里,刚进去感受那紧致,却还没来的及抽插。在这样一个“猥亵女子案发现场”,千野天人交战,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叫迢迢起床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