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水雾,她的声音攀附着他的脊背,好似要(2 / 2)

    被带着凉意的水珠溅到,热涨的阴茎不知羞耻地跳了跳,激得贺昭头皮一紧。

    没有别的办法,手心像不受控制一般贴着茎身,用力套弄起来。

    在花洒的水声中来回撸动了二叁十下,贺昭的衬衫紧贴着前胸,已经分不清身上是水还是汗,可是下半身只是愈来愈硬,却丝毫没有纾解他浑身上下的灼热。

    “你要碰龟头那里才行的啊,那里神经比较密集。”

    泉响春冰一般的声音自前方传来,贺昭怔忪地抬起头,发现周世宁不知何时站在门外,推开了一条缝隙,光明正大地偷看着他。

    被他发觉后,周世宁愈发胆大,推门进来:“外面也太冷了吧……浴室里怎么也不暖和?你怎么不开热水?”

    她的一连串疑问,贺昭统统没有听清。

    相比窝在被子里时的不着寸缕,周世宁现在还算好些,至少肩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然而她又不肯穿好,外套虽然宽大,也不过堪堪遮住奶尖。

    双乳之间白嫩的软肉,在浴室过于明亮的光线之下,一览无余,甚至连左乳下的一枚细小的红痣都看得清。

    贺昭别过脸去。

    隔着水雾,她的声音攀附着他的脊背,好似要摩挲进他最隐秘的欲望深处。

    “要是我没有发烧就好了……你对我那么好,又要带我去医院,一定不忍心对着生病的人泄火的,是不是?”

    ——

    很想开车上高速

    然而这时候上高速,就意味着冰山的人设崩坏掉。

    拍烂方向盘,恨某人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