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水雾,她的声音攀附着他的脊背,好似要(1 / 2)

贺昭只需要退一步,或是把那只手打开,就可以脱离此时的困境。

    不要说周世宁还生着病,就是身康体健的时候,她也不可能有力气左右贺昭任何动作。

    这是再直白不过的事,她却好似看不清。

    而他居然也有一瞬间的听之任之。

    然而贺昭毕竟没有完全昏了头,把周世宁的手拂开,又向后退了半步,他说了句:“别闹。”

    低沉的声音因情欲初起,染上了一点沙哑,听得周世宁耳朵发痒,哪里有什么震慑力。

    她伸出手去挠耳朵,眼睛仍是盯着立起来的那一处看:“可是……你硬了啊,不难受吗?”

    说着话,她又要探出身子去摸。

    贺昭难得这样狼狈,叁两下用被子把她自脖颈以下裹得严严实实,夺门而逃。

    高中的男生,白日里想的、晚上梦到的,都不是能与人言的东西。脑子里想着下流事,难免身体也会有反应,再加上比赛时荷尔蒙溢得那里都是,回到更衣室,时常能见到队友的下半身有不合时宜的隆起。

    都是男生,周围的人哄笑两声,也就过去了。

    这样的事,贺昭从没掺和过。

    他自认对这些事并不怎么热衷,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淡漠,心理上是这样,身体上也没有过份重欲——除了晨勃扰人清梦,迫使他不得不早起。

    在周世宁面前的失态,对他来说,无异于童年第一次触摸火焰的经历。

    逃进浴室,他打开花洒,用水声掩盖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

    内心不是没有抗拒,但双手足够诚实,遵从欲望,解开腰带,使硬到发痛的肉棒脱离衣服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