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颗蓝莓车震()(1 / 2)

蓝莓指尖(叁十八章)

    “你,想在地下停车场里试一次吗?”

    甘宁闻言,目光由疑惑变为诧异,又变作欣喜……

    客秾好似等不及,又问她一遍,只有两个字:“想吗?”

    这次她把目光转回来,沉沉地落进甘宁眼中。

    黑暗里,甘宁只能看得见她的一点轮廓。她突然有了一个很突兀的想法:上午在火锅店里的那张画,其实她画得还是四年前客秾26岁的样子。

    客秾没有等到她的答案,抻直了脖子攀着甘宁亲上去。

    甘宁的唇角还有一点拿铁和慕斯蛋糕的甜味,是柔润的,却很干瘪,连唇纹都卡进唇肉里,活像是刚从沙漠里徒步出来的人。

    客秾不太满意,把两片唇瓣合在一起,舔湿了那条唇缝。

    甘宁扶着客秾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客秾比她高,便捧着她的脸向下亲她。

    唇湿了,两瓣舌头伸出来搅在一起,牙齿偶尔碰一碰,四片唇挤着,分不清你我。

    甘宁昂一点头,做出承受的样子,脸渐渐烧起来。

    涎液包不住流出来,喘声渐重,在车里回荡着,钻进两人耳朵里,不知道是谁红了脸——滋滋声和喘息声交混着,声音好大,一时又想起来这是在停车场里,四周全是黑暗,那声音竟然像是被停车场的空旷逼进车里似的。

    客秾把甘宁的嘴唇吮出一点声音,或而嘬一下,或而牙齿剐蹭——全是叫人羞到蜷身子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客秾竟然分神去把车厢里的灯开了。

    灯光昏昏,她在中控台里取了一瓶矿泉水,回身来喝的时候,看到甘像是软弱无力一般靠在车门上,她眼里清亮又混沌,泛着红,勾出一片眼尾,潋滟得像是雨中西湖。她眼神没有焦点,可瞳仁里全是客秾的倒影。

    甘宁唇角水渍渍的,双唇微张,呼吸喘喘,头歪在一边,披发乱得不成样子,T恤下摆皱在肚脐上面,肚皮蜷着,一点皮肉缩在一起,褶出可爱的一小棱肉纹——客秾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把她的衣服掀起来了。

    客秾喝了一口水,咽了,又包了一口,一只腿撑地,一只屈膝跪在甘宁身侧,唇贴上甘宁,甘宁立马就把嘴更加张开一点,舌伸出来舔人。

    客秾把水哺喂给她,她乖乖接了,咕一下咽进去,水渍又蔓延出来,是客秾趁人之危,水还没咽完就嘬走了她的舌头,拉进自己嘴里尝。

    甘宁觉着舌头有点疼,便哼了一声。

    客秾这才放开她的舌,却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她的嘴里,两片舌头又卷在一起。

    甘宁自己拉开自己的T恤,牵着客秾的手沿着肚皮往上蹭,一直到客秾摸着了她胸衣的下沿,指尖翻转,客秾挑开了内衣边缘,手伸进去,摸到了一点小小的鼓苞,再往上摸,乳头硬硬的,顶着她蹭来的食指。客秾拨一下,乳头倒去一边,被胸衣裹着,再没起来。

    客秾没来由地笑了,追着那颗带着凉意的软糖捻上去,甘宁又哼了一声,胸膛挺了挺,小小的鼓苞就贴上了客秾的掌心。

    客秾却在这时候撤了手,但并没有全抽出去。

    甘宁穿着的T恤不紧,客秾的手裹在T恤里,隔着薄薄的胸衣,准确无误捏到了甘宁的乳头。

    两人的唇也在这时候分开。

    甘宁恍恍惚惚睁开眼,撑起身子追着客秾还要亲密,客秾却按着她的胸膛,不许她接近半分。

    客秾的手不老实,叁指捏着甘宁胸衣的上缘拉起来,又松手任由松紧弹回去,闷闷的一声轻响。

    “你上次见我是什么时候来着?”

    昏暗的车灯下,明明两人前一秒还在做不可见人的事,下一秒客秾又神色认真的仿佛在上课求知。

    甘宁好容易握着客秾的手,眼里满是祈求,才求到了客秾许她靠近的一次天机。

    她身子缩着,额头抵在客秾嘴唇上,喘气打在客秾脖子上。

    她呼唤着自己的理智,把记忆引到上次见面,“上次见面,在,在上个月。”

    客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把她推开,看进她眼里,又是求知的认真模样,这次还带了一点固执和委屈,“你又骗我。”

    甘宁错愕片刻,算了算时间,精确了一点,“四月末,隔了……一个月零五天。”

    客秾眼眶里泛起来一点红,近乎偏执地重复说:“你骗我!”

    甘宁不明白,可客秾哭了。

    她慌张地找手机看日历,看聊天记录,看打车记录……

    客秾夺下她的手机扔到身后,捏着她的手腕,眼泪没掉,却悬在眼角,她说:“四年前,你亲口说的,不许我离开你太久,一个月是你的极限……”

    客秾话还没说完,甘宁忽然扑上来抱她。

    两人再没说话。

    她们分离的时间又岂止一个月。

    客秾的泪到底还是掉下来了,掉在甘宁肩头,沁湿了T恤的衣料。

    甘宁无赖地把客秾的手又拉进自己衣服里,引着她玩弄自己,带着她揉掐自己的乳头、胸肉。

    不过两叁次,甘宁趴在客秾怀里只会喘息,腿勾着客秾的腰,不住往上贴。

    客秾又收回了手,身子往后挪了挪,把甘宁从身上剥下去,眼角挂着小小的泪珠,一只手撑在甘宁肩头不许她靠近。

    她这样问甘宁:“你以后还离开我吗?”

    甘宁急促摇头,猝不及防的泪甩出去,汗水沾湿了发丝,全身都红着,却不是因为情欲——她亟恳地想叫客秾知道自己的决心。

    可谁知,人的诚挚若是失去了一次,下一次便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她该怎么叫客秾知道她真的知道了。

    错误多离谱,离别好多余。

    客秾收回撑在甘宁肩头的手,下一秒落在她裤子的拉链上。

    金属的扣子被解开,拉链呲一声拉下去,昏暗灯光下浅色的内裤露出来,客秾挑起内裤边缘,手指探进去,裹了满指的黏液。

    甘宁私处那里仍旧是两片薄肉,嵌着偏硬的疙瘩和经年的疤痕,阴唇凉凉的,沁着冰凉的液体。

    客秾红着眼喘了两声,忽然不舍得了。

    她从身后扯了一个抱枕来垫在甘宁脑后,身子倾上去,逼着她躺好,又去亲她。

    甘宁顺从着,献祭一样,把自己交给她。

    客秾亲了她两下,缠进内裤里的那只手指突然捻上甘宁的阴蒂,空余的左手伸上来,放在甘宁脖子上,拇指按在甘宁喉管的位置,额头相贴,感受着甘宁的喘息。

    “你还离开我吗?还走吗?”

    客秾这样问的时候,有点想要咬牙切齿,可她不想那么难看,所以忍住了。但也有忍不住的,她忍不住想要叫甘宁痛一点,所以左手使了点劲儿,摁着她的喉管,听她重重的喘息。

    甘宁的腿又缠上了客秾,在她胯侧磨蹭着,眼里饱含泪水,摇头,否定。

    客秾却不满意,低头发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又问一遍,“还离开我吗?”

    甘宁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说了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