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发什么呆呢。”文卿笑把小瓷罐子塞到她手里,将对荣卿说过的话在她面前复述了一遍,“这个是玫瑰露,玫瑰具有平肝熄风、行气止痛功用,难受了便在太阳穴擦一点,然后自个儿肉一肉。”
鹤生接过,捧在手心瞧了瞧,随后看她,“这是因为我上回头痛,你特地为我准备的?”
这么问,文卿即便再诚实的人,也不忍将实话说出口了,“你拿着就是了,若管用,我那里还有。”
“谢谢。”鹤生颔首垂目,便握着罐子踅身,将它收入柜子抽屉里。
“这玩意儿小,戴在身上多方便,”文卿上前阻拦,“放柜子里,八成你又要忘了。”
她将罐子取过来,塞进她的怀里,“你看,也看不出来。”
说话间,她对上那人的视线,才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
也不是感动,而是……
忍耐?
文卿不懂她究竟是忍耐什么,但是看的人怪是心酸的。
她怜惜地捧住她的脸,温柔抚摸安慰,“怎么了?又难受了?还是……”
“没有、”鹤生拂开她的手,不自觉退后一步,片刻,又比上前将她抱住。
文卿被压在柜子前,望着房梁,稀里糊涂地抚拍着她的背脊,“好了,没事了……”
脖颈间那人的吐纳越来越混乱,然后不知不觉,她的脖颈又被那人湿热的唇吻住。
她暗暗吐息,默许了那人此时的亲近。
她们纠缠着倒在榻上,一面湿吻,一面抚摸。
“嗯呜、唔……”情到浓时,文卿一面回应着这个吻,一面将手亦复如是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很软,腰也很细,只是平日穿着道袍,不易察觉,真要上手摸了,才让人切实感受到,她确实只是一介弱女子。
然而没等她继续,她的手再次被抓住。
十指相握,手掌带着薄薄的茧,顺势将她双手按到了头顶,让她无力挣扎。
这种带着束缚意味的姿势让文卿浑身软作一团。
她的手钻入衣内,探入裙中,自然而然r,拨开紧闭的贝肉,挑逗肉捻着花瓣与花蒂,直到湿润。
“唔……哼嗯……”乳房再次涨热起来,浑身上下的敏感处被不容拒绝地刺激着,教文卿不由自主地呻吟。她稍微挣扎了一番,以表不满。
身上的动作因为她的挣扎而稍微加重。
乳尖被用力一捏。在一阵酥麻至极的快感中,文卿含不住娇吟地张唇,“哈啊、轻点……”
她感觉到r汁正溢出来。
湿润濡湿了那只欺负她的手。鹤生放开了对她的束缚,掀起衣服,将溢出的r汁吮尽。
文卿引颈欲罢不能地春Y,抓着衣服,助她在自己胸前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