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回 脔惩罚!!!(1 / 2)

黑檀木的手杖由细至粗,底下不足一寸宽,撑在手掌下的杖头却圆如球般,略微展开,像个小小的蘑菇伞,顶进去的时候,穴口红艳软烂的花瓣几乎一同被带入其中,穴口一层薄薄的皮肉紧紧勒着杖身,凸展的杖头探路一般一层一层将媚肉彻底撑开,剐蹭着向里面深入。

    “唔、等……”文卿立即从胸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极致的酸胀让她两眼更是仓皇迷乱了几分,含着泪抓住鹤生的手臂试图阻止,可那手杖依然不顾一切地往里深入,“嗬、顶到了……”

    她楚楚可怜地含泪摇头,身体打起颤来,直至那物深深往里一撞,到头了,鹤生欣赏着她瞬间要死一般痛苦,却又从中透露出一份销魂模样的神色,又加了几分力气,一面将杖端钻研着花心,一面轻声细语地问:“听说过骑木驴么?”

    “啊、住手……”文卿哪还听得见她说的什么,一心只有腹心那阵子要命的研磨,像钻研着什么似的一直往花心里面顶,要把她的身体戳穿了不可,花心被磨得有酸又麻,那股子酸麻劲儿还没完没了似的往上面用,腰肢被刺激得像抽搐一般一挺一挺的,小腹吸得深深凹陷,两团雪白浑圆之上的紫葡萄涨红挺立,文卿被折磨得不住两眼发花,脚趾蜷成一团,抓着鹤生的两手也渐渐无力,心急得直哭起来,“住手……不要再进去了……唔呜…要坏了……别磨了……”

    她痛苦挣扎的样子极美,鹤生由衷这么觉得,并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在受苦一时,还能不由自主显露出这般妩媚的姿态,而这种媚态又是如此浑然天成,教她即便这个地步,依然感觉心中不住有邪火往上冒。

    “骑木驴便是在木驴的背上立着一根粗硕的棍子,然后将人放下去,教那棍子径直捅入胞宫之中。”说到此时,她正将深处那脆弱花心磨开了一个口子,便当机立断,发力一捅,生生入了子宫颈。

    文卿登时“嗬”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猛然一抽,两手抓着两侧的被子,将胸腔几乎扭曲地挺起,随后窒息一般瞠目张唇,热泪涩涩往下滚。

    这一下子,好似灵魂都被刺穿,教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便目眩神迷地失了魂。

    若只是如此,捱一捱也就过去了,偏偏那人摸住了穴口上方敏感至极的红核,一面用力揉搓刺激起来,一面抽出,再次顶入,不断重复着动作,重而狠,然后慢慢加速,“衙役推着木驴前行,柱子便不断在这里进进出出,就像这样,时快时慢。”

    单纯只是痛苦也还好,怕就怕万般的痛苦与销魂纠缠在一起,如此一来,就连先前的痛苦都变得极具诱惑力,教人兴奋异常,却又是那种教人几乎要死去一般的极致异常且可怕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