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兴奋,文卿没几下子便浑浑噩噩地尖叫起来,胡乱地哭着挣扎着。可那人的动作却还没有丝毫留情,甚至借着这股力气,不断插入稍微被打开了一回的子宫口。
鹤生微喘着俯视她哭得梨花带雨,俯视她被极致的快感蹂躏得绝望求饶,却并未去吻她,而是发了狠似的,越来越快地抽插着她,揉搓着她,直至彻底顶开子宫颈,顶入子宫腔内,她身下女子才瞬间被抽筋剥骨了似的,哭叫着翻了个眼,奄奄一息地倒了下去,随着喷出一股淫液。
尚未昏去,只是周身力气都没了,神志不清地望着床梁,心跳的轰鸣声极响,半昏不醒地随着本能抽搐。
正混沌着,那无情木杖却又在她的体内转了一圈,甬道里包裹的媚肉似也被带着扭转,酥麻到了极致,还没缓过劲儿来的文卿经这么一刺激,身体像被生生磨开了一个口子,又是接连地喷出液来,双眼厮迷,哭得没了神志。
手杖在这时却又稍微抽出一些,又继续往里顶,轻轻地顶着子宫壁,鹤生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随着木驴的前进,木棍会顶穿胞宫,将里面的内脏捣碎。”她一面温柔地肉着肿胀的花蒂,一面试探X地浅浅抽插,并次次顶在小腹深处极脆弱的腔壁上。
文卿怕极了,却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灭顶的快感与涨疼中,崩溃地哭着摇头,“鹤生…鹤生……不要了……不要惩罚了……鹤生…我受不了了……”
她惯知道自己贪恋欢爱时那人给予的痛苦,总感觉那是一种解脱。到了极致时,好似能释放一些被她压抑已久的东西。但即便如此,眼下却也已经到了她的极限,加上那人本就有心折磨她,一面用那无情之物狠狠地贯穿她,一面又给予她温柔的爱抚,教她感觉几乎就要死在这阵痛快交织的快感之中。
鹤生俯身去吻了吻她的唇,“不是说要弥补?这就受不了了?”抽出,文卿身体随之被抽了魂似的一抖,两腿无力大张,鹤生将手掌包裹住那处一时间尚合不拢、且淌着浊液的淫穴,温柔而实在地抚肉安慰着,“只要你全依我,我倒是可以考虑。”
话虽如此,但鹤生心底其实对“弥补”二字再痛恨不过,在她看来,与其一了百了,然后分道扬镳,不如相互痛恨一辈子。
她不可能释怀,到目前为止所经历的任何事,她一件也不想释怀。她会将所有的恨带入坟墓。因此在听见她用那种释怀过后的平和的语气说着弥补,才会让她恨得只能用这种方法,想着,至少将快要上岸的人重新拖下泥潭来陪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