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北听过这个名字,知道是谢家大哥哥谢长锦的琴师,两年前不知什么缘故突然搬走了,谢长锦让人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苏慕北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人。谢长安道:“过两天,你跟我去大姐那里吧,陪她说说话。”
话题转到谢长锦身上,苏慕北也想起了谢长安出事自己去找陆谦诚的时候,他对自己说的话。
那时,陆谦诚言语戏谑,苏慕北很是恼火,推开他就往楼下走。陆谦诚却叫住了她。
“跟你说一件事,本来想直接告诉谢长安,既然你来了,跟你说也是一样。”
苏慕北疑惑转头。陆谦诚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自己。
想起他说的话,苏慕北脸上微红,感觉谢长安把头放在自己肩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开口。
陆谦诚说德国医院的院长,也就是谢长锦的丈夫钱宗,跟医院的护士有染,两人经常厮混在一起,不知道谢家知不知道这事。
苏慕北没有见过谢长锦,也没有见过绯闻的男主角,但以谢长安的性格和对谢长锦的感情来看,他若是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种丑闻自然是不能传出去,不知道那个以贤德淑良闻名的谢家大格格知道这事后会怎样。苏慕北犹疑半晌,仍旧不知怎么开口。
“你……”苏慕北道,“关于陆谦国的死,你怎么看?”
千回百转,还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谢长安没有说话。
苏慕北以为他没有听到,又道:“你相信陆谦诚吗?”
谢长安不是傻子。苏慕北不相信他看不出陆老爷和陆谦国的死亡背后是谁在默默谋划。
谢长安弯了弯唇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吻了吻苏慕北的耳垂:“已经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起。”
“难道……”苏慕北仍旧想问,却被谢长安挑起下巴,吻住了嘴唇。
难道他甘心为别人做替罪羔羊,还是说游戏人间的浮华浪子根本不在意世人的毁誉,荣誉加身也好,诋毁唾骂也罢,在他的人生中不过是一种经历,转眼烟云,放不在心上,自然也不需要去在意。
苏慕北不了解谢长安,所以他的很多行为她都无法理解。
苏慕北道:“你就不怕真的为此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