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曲的阴毛叁角形向下, 汇向那幽深的河谷。
熟悉的大阴唇,是两侧起伏的山脊;颜色略深的小阴唇,是蜿蜒的河岸;再向那河床探寻,就能看到那个深不可测的阴道口。
就是进入这里会流血吗?邓娉婷无师自通地想起了影视剧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喜帕,以及新婚夜后喜帕上令长辈和仆人欣喜若狂的斑斑血迹。
小镜子无法照到那暗处,她只好试探性地用中指摸了进去,湿黏的软肉立刻包覆住了那根手指,邓娉婷继续往深处摸索,摸到了一颗小小的凸起,她用指腹蹭了蹭,一阵酥麻直窜天灵。邓娉婷吓得缩回手,不理解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难道是那个从字面上看起来就十分邪恶的“手淫”?
收起镜子,邓娉婷躺在床上,无意识地用双腿夹住棉被,又感到了一阵快慰。
相似的感受让邓娉婷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躲在棉被里,手再次探了过去,这一次她摸到了阴蒂。仅仅是轻轻地打圈,就产生了一股股电流,让她止不住自己摩挲的手。
她第一次从生理上,确认了自己是“女孩”。
在看到那个桃心形隐形眼镜的时候,邓娉婷就直觉这一定是Lim的作品。可是回头撞到林佑惊疑不定的眼神时,她又不敢确定了。
于是她试探性地问道:“那颗小桃心?”又故意冲画作挤了挤眼睛。
林佑却以为她是发现了他暗戳戳添上的那颗小桃心,做贼心虚地往那个位置一瞟,心想自己还是隐藏得不够有技巧,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什么Lim?什么桃心?”
邓娉婷敏锐地跟着他的视线,也发现了那颗真正的隐藏版小桃心。
是了,Lim的癖好是“藏”,心形隐形眼镜如此直白明显的表达,怎么能称得上“藏”呢?
原来,那颗小桃心,藏在这里啊!
邓娉婷充分尊重一个艺术家的独特个性,他不愿说那就不愿说吧,反正我自己知道就行。
这种“你不知道我知道”的快乐,让她在细细看画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林佑痴迷地盯着她,“她来看我为她创作的画”,心底被巨大的喜悦盈满,他抓起速写本,飞快地记录下了邓娉婷欣赏画作的侧脸。
“戴或者不戴,爱或者不爱,就在这悬而未决的一秒。”邓娉婷轻叹一声,转过头,“这幅画叫什么?”
“《LOVE IS BLIND》”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就说爱是盲目的?”邓娉婷笑,心说我活到奔叁的岁数,都没搞清楚所谓“爱”,到底是什么呢。
林佑轻喝一声:“别动!”,迅速将速写本翻到下一页,想留下这个带着一点点颓丧一点点迷茫的笑容。
“你想画我呀。”邓娉婷凑过来按住他的笔,将那只炭笔圈在自己的手心里,巧笑倩兮,“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你会画水墨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