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周宇森逐渐地被觉醒出奇怪的开关。
比如某一天苏雅荷半夜出来上个厕所,就听见院子传来不寻常的悉悉窣窣想动,她以为是流浪猫狗闯了进来,於是吓得拿起角落的扫把走向落地窗前,当她拉开窗帘,却布料映入眼帘的是放浪形骸的父女俩,两人的大胆行为惊得她赶紧拉开落地窗,小声地催促两人赶紧进来。
「要是被街访邻居看见就不好了,你们小的不知分寸就算了,大的也跟着一齐胡闹。」苏雅荷满额布上冷汗,他们仨人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父女两人出事,她自己也不好过。
周暖坐在木藤椅上,身穿着一身皮衣,只不过穴口处和下体私密处并没有做遮挡而裸露出来,她脚趾插在父亲的宫口里,然後转过头来笑着对母亲说:「没事的妈妈,现在凌晨两点,我们也没开灯,并不会有人会注意到的。」
周宇森此刻趴在草地上,头戴着宠物止咬器,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环绕着训练用的牵绳,挺翘饱满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如同一条名副其实的骚公狗。
「哈…别停…好痒…」周宇森扭摆着腰,试图把女儿的脚拇指吃得深一点,「还要…哈啊…再挠挠…屁眼好痒…要主人动…」
苏雅荷手扒在落地窗边,瞠目结舌的看着丈夫骚浪行为,只觉得喉头乾涸滚动,随後看向自家女儿询问说:「暖暖你…这是对你爸做了什麽?」
「不过是上了点药。」周暖用另一只脚抽打父亲的劲T,然後埋在他宫口里的脚趾无规律在里面的绕弄,「在他的骚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