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森十指抓着草根,额头紧贴着草坪,发出之前都没发出的高亢媚声:「嗯哈…公狗的屁眼好爽…主人好厉害…干得好舒服…」
周宇森这一呻吟,让一旁的苏雅荷急得不停,而周暖表面看起来镇定,实则内心也是战战兢兢,她没想到父亲能爽得如此没了理智,於是她把脚趾“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然後不及不缓的牵着绕在父亲身上的引绳,若无其事的说:「蚊子叮的我难受,骚狗咱们进来屋里玩。」
有点恍惚的周宇森感受到绳子的引导,乖乖地点了点头,「哈呵…好的,主人。」
除了周宇森一个人处在自我世界,另外的其他两人直到进屋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周暖招呼着母亲去准备好录影设备,这套装备还是父亲这几天买的,用过几次仨人都觉得质量不错,各种动态细节都能捕捉的一清二楚。
周宇森被春药磨得走不动道了,直接趴在地上,双手扒开自己两办肉体,菊穴还在一缩一放着邀请外物狠狠操干,「嗯哼…好难受…快CC狗屁眼…里面好痒…有虫子在咬…要主人胴体0Ng骚穴解痒…」
一长串的骚话虽然说得断断续续,但总归是拉下尊严成为了食物链最低者,这句不只是串骚话,还是串向上位者卑躬屈膝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