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柯景政将珍妮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默默起身,套上衬衫。
“又要走啊?”周珍妮揉着眼睛从床上半撑起身子抬头问他,呜哝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
柯景政宽阔的背影挡住了窗外透过的月光,一室漆黑,他用鼻音回了个单字“嗯”。
周珍妮忍者困意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沿从后面抱住他,一张小脸贴到他的后背上摩梭。
他身上有让人舒心的好闻味道,带给她独一份的安全感。
珍妮许久不松开,他忙着要走,可鬼使神差地也并没有拂开她的环抱……
珍妮如同梦呓一样低声开口,“周日是我的生辰,我问你你都想不起来,我气了好久。可是后来想想,你每日外出打拼,那样辛苦,要养我又要养家。我是不是太不体贴了啊,柯景政?”她念他的名字,他并不搭话,她也没有想要他答话,只是自顾自地接着说,“所以你忘记也没关系,我再告诉你就好啦!你最近好忙,可是答应我,后天的生日,你一定要陪着我过……虽然我们还有下半辈子、无数个生日可以陪着彼此,可是这一个非同寻常。”
“喂!你听到没有啊!傻仔……你知唔知我好爱你?”她把自己说红了脸,后半句声音小得不像话,可是这么小的房间,只容得下他们两人的房间,她知道他一定听到了。
珍妮跳下去,帮他把剩余的几颗衬衫纽扣系好,又踮脚亲亲他泛着青茬的下巴,“往后我会变得更体贴……”她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如有水波流转,美丽动人,而他隐在暗夜里的黑眸如同窥不见底的深海,如同暗夜生出的恶魔,珍妮看不清他脸上神色,亲昵地摸摸他的耳垂。
“去吧,好好赚钱,然后养我。”
的戒指她卖掉全部也要买到,而他,她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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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叔,这是您要的东西。”柯景政把一副从澳门线人手中取到的筹码交给雷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