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
温知新面色如常,但是每一次前进,内心都无比挣扎。
这样互相折磨,意义到底在哪里?
“温知新。”
“嗯?”
“你没有和别人做爱,是因为没人能符合你的标准吗?”
温知新停下脚步。
应如是也转过身,抬头看着他,追问:“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最后是不是会和一个,能享受你癖好的人在一起?”
冬日寒风刮过脸颊,像刀锋划过皮肤,冷而疼。
“我最开始和你做爱,你并没有符合我的任何一条标准。”
“那你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想了很多次,为什么当时就控制不住,跟鬼迷心窍一样,或许……”
温知新笑了笑,抬手抚摸过应如是脸颊,“是你真的太漂亮。”
应如是拍下温知新手,“恭维我。”
“那我接下来的话,你估计要觉得我在哄你高兴。”温知新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也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那你的癖好不就无从疏解了吗?”
“可以。”
“在你没出现之前,我一直是靠那样疏解的。”
那样,是哪样?
应如是想问,但温知新却怎么也不肯说了。
她只能从他转瞬即逝的悲凉里,猜测出这并不是什么快乐的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