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除夕新年(2 / 2)

    是羊肉馅的。

    她眸中忽然泛起些许泪光,就着他的手将那枚铜钱吐到了他递过来的金碗里。

    皇帝身边的女官内监们对皇后的千万般盛宠已经见怪不怪了,见那枚铜钱是被皇后吃到吐出来的,她们面不改色地继续说着预定的赞词。

    “皇后殿下福寿永驻,千岁无疆。”

    “皇后殿下年华永存,母仪何炜。”

    “……”

    满殿的恭祝之声中,皇帝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坚定地道:“我做君王所得的所有的福禄气运,都想只给你一个人。”

    承天景命,只钟爱你一人。

    她眸中不觉有泪光微闪,命女官将那枚铜钱好生收藏起来。

    “来年本宫腹中的孩子降生,就留给孩子做他的第一份压岁钱吧。”

    下午,他们去宫外祭祀天地上神,为九州四海的百姓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农时顺遂。

    等终于忙完这一切后,帝后二人才刚刚歇了一口气,差不多也就到了除夕夜最盛大宫宴的时候了。

    这段饭吃得热闹又气派,皇太后先点了一出戏,然后就是咿咿呀呀不断的各色歌舞,殿外是风雪碎玉,殿内是盎然如春,热闹非凡。

    是婠婠和他以夫妻身份相守的第一个年。

    因为没人敢乱说什么话给皇帝皇后添什么乱子,所以今岁的除夕夜宴一切都顺利和乐。

    膳后,趁着宫门还没落锁的时间,诸位王公命妇们也都依次回了自己家中守岁去了。

    婠婠和晏珽宗也去皇太后宫里小坐了一阵。

    太后还算大方,非常痛快地打发了三枚铜板做他们一家三口的压岁钱。

    是元武元年才铸的元武通宝的样式,给晏珽宗的那枚是成色极好的金制的,给婠婠的是羊脂玉做的,还有一枚最普通的铜板,太后说是留作婠婠腹中孩儿的压岁钱。

    就是要普通的铜板,才能压得住孩子的命格。

    赶上年节的好时令,圣章太后今晚上也没吝惜说几句好话,说是给他们两人一金一玉的铜板做压岁钱,就是意在说明他们“金玉良缘”,要好生珍惜上天给的好福气,以后有了孩子,夫妻更要好好相处云云。

    这话晏珽宗听了很舒心,眉梢间流露一段懒洋洋的笑意。

    当然了,玉的那枚是羊脂玉做的,比金子不知要贵重多少倍。做母亲呢,就是无时无刻不将心偏在自己的孩子那边。

    “古人常叹金质难得,皇帝做一国之君,自还有百炼不惧的品格气度;只是这美玉虽好,却经不得半点摔摔打打,是要教人小心捧在手心里疼着的。”

    太后说道。

    意思是皇帝纵使是块金子,活该他这辈子烈火加身的被磨炼,反倒是婠婠,是块无瑕的美玉,不能摔了也不能跌了,合该被人悉心呵护一辈子。

    皇帝听了反而十分赞同的颔首称是:“儿子一定会一生珍惜婠婠,不叫她受了半点摔打。”

    太后倦了,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宫歇着,于是今夜是他们两个人在坤宁殿守岁。

    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晏珽宗本来心疼婠婠劳累了一天,他想让婠婠早些睡下,但婠婠对这些习俗传统素来坚持又深信不疑,所以一定要守到夜里,他便陪着她一起了。

    守着守着,两个人枯坐了半夜,最后免不得又是守到了床上。

    子夜时,宫道上传来声声打更人的呼喊,意在说明新年的第一天已到了。

    这是元武二年的正月初一。

    婠婠迷蒙地伏在他身下喘息。

    皇帝虚伏在她身上,并没有压到她,一面律动一面俯身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耳珠:

    “新年了,婠婠。”

    婠婠沉湎在情事中,几乎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什么?”

    恰好皇帝也到了释放的顶端,耸动着腰身埋在她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新年了。我们在一起,又过去了一年。”

    婠婠仰在榻上扭了扭腰肢,饱满柔软的乳尖娇娇轻颤,像是白雪之中的两点红梅那般诱人。

    晏珽宗抽身而出时,不免又起了些畜生的心思,见婠婠迷蒙地阖着眼缓和高潮的余韵,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他便悄悄取出皇太后今晚给他的那枚金通宝,在方孔里穿上了红绳,然后就以手指推送着将它埋入了婠婠的穴道深处。

    连他自己的手指上也是湿腻腻的一片,沾满了白色的污浊和她清透的爱液。

    婠婠略掀了掀眼帘,似是察觉到了异物的倾入,可她没有力气反抗,唯有呜咽了两声求饶。但皇帝没理她。

    她掉了两滴泪,然后也就没有再反抗了。

    晏珽宗等了片刻,见她没什么反应,遂想扯动着红绳将那金通宝取出来。

    然这时他却见婠婠柔嫩的底穴似乎是在来回蠕动,粉嫩的穴肉时不时没出了丁点,画面香艳地刺激着人的视觉神经,看得人口干舌燥。

    很快,她就自行排出了那枚金通宝。

    被她蠕动着穴肉排出后,那枚通宝上还沾满了隐秘污秽的液体,看上去水光潋滟的一片。

    他再度将自己的手指喂入,咬牙凑在她耳边道:“我说我的好妹妹哪来这样的本事叫哥哥次次欲罢不能,原来你看着玉女似的不染纤尘,实则也是个名器身子。”

    要不然怎么这般会吞吐绞着男人的肉棒。

    婠婠恍惚地睁开眼看向他,一副无辜单纯的样子,困顿地眨了眨眼睛:

    “五哥,我怎么了吗?”

    她哥哥没功夫再回答她,而她很快也被撞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