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张。
不似上次与妹夫幽会,那时我被霸总气得脑袋发昏,行事大胆疯狂。
可今天,我很冷静,也很清醒,反倒对这种出轨行为有些羞耻了。
趁妹夫在浴室洗漱,我一边高声回应他的问题,“沐浴露是黑色的那瓶。吹风机在抽屉里,浴巾也在抽屉里。”
一边从藏酒柜里拿出一杯高度数的葡萄酒,满满地斟上一杯,豪迈地如壮士就义,一饮而尽。
真尼玛苦,谁发明的这鬼东西。
当妹夫洗漱好出来时,酒量很差的我已经有些醉了。
他说:“嫂子,我洗好了。”磁性的嗓音像在扫刮我的耳廓,痒痒的。 我飘飘然地望向他所在的地方,眼前的世界因酒精而有些模糊,四周都像在冒着雾气,可他则在这一片白茫茫里分外清晰。
他的头发湿哒哒的,用手指随性地抓造型,更显那张脸俊秀无匹。
他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只在腰间紧紧地系着浴巾,残留的水珠顺着他肌肉的沟壑,滑向隐秘。
他应当是常年锻炼的,肱二头肌,胸肌,腹肌一个不差,薄而有型的身材如古希腊天神雕塑。
偏偏他天生肤白,如牛乳,如白玉,更显得胸前的一对嫩粉粉的小豆丁,如樱花般柔嫩诱惑。
真是一具阴柔与阳刚杂糅的美好肉体呀。
身子轻飘飘地,像在被风吹起,一步一摇地走向他。
“你喝酒了?”
“一点点,嘿嘿。”
酒壮人胆,色迷人心。
食指大胆地勾住他腰间的浴巾,轻轻一拽,媚眼一扫,樱唇一勾,如妖女下蛊。
“走~跟嫂子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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