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赌场(2 / 2)

禁忌风月 惊橘 2050 字 6个月前

    卫风听了点头,“那行!你这事儿处理差不多,也该回家收拾我家那‘梅超风’。不说了,走了!”

    江风嗯了一声。

    卫光转头开着那辆大G浑浑走了。

    江风看着昏暗天色,开车离开地下赌场后,却不知不觉到了月亮湾别墅。

    他在外头守了半夜,抬头看着二楼房间,里头正亮着昏暗的灯光。

    他下了车,背靠着车门,掏出一支烟,啪嗒!火苗从虎口蹿升,映在那张硬挺的面庞上,清晰可见,他右边眉骨首端有一道划痕,像是被锋利刀片划过留下的疤痕。男人留着寸头,穿着黑色衬衫,胸前解开两颗扣子,一张帅脸透着痞气,引着旁边压马路的女生回头观望偷偷窃喜:“我去,帅哥哎!”

    江风用手捏着烟拿下,抬眸看着窗户,却看到一抹身影站在窗户口。

    江风愣住,看着江月打开窗户,似乎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看什么。

    就那样站着,似乎穿着白色裙子,夜晚热风卷起她的发丝。

    江风忽然有种错觉,错觉江月能够看到他。

    可当他丢下烟,江月关上窗户,还拉上窗帘。

    看着那一抹倩影,江风虽然想进去看看她,却有所顾忌,害怕江月见他心烦。

    于是,江风在门口守了一夜。

    早上还是一路过大爷叫醒他。

    他正准备去附近的早餐街,就看到江月一个人从大门出来。

    手里拿着导盲杖,然后习惯性右转,从家到南陵街有一百多米。

    江月到了南陵街,买了一份早餐,吃完之后才回了家。

    之后,老板娘笑呵呵问:“月月,还是照老样子,给你哥哥带一份。”

    江月擦了擦嘴,沉吟片刻,“不用了,老板娘,哥哥…不在家。”

    老板娘收拾一下碗筷,“这样,也是!毕竟你哥哥是大老板,肯定没时间在家吃饭。”

    似乎从三年前开始,江风偶尔会带她来过几次南陵街吃饭,老板娘家最拿手的是米酒汤圆,小姑娘每次都吃的很开心。

    今年,江风公司事情忙了,就不常带她来了。但是小姑娘每次吃饭都会来这里,因为已经熟悉了。

    “老板娘再见,我先走了。”

    “好嘞,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嗯。”

    老板娘看她走了,忍不住嘀咕一句:“小姑娘那哥哥也挺有钱的,怎么连个司机保姆都不给,一个人出来都能放心?”

    江月走在盲道上,这时斜里忽然冲过来一辆机车,眼见着就要撞上盲道来。

    江月吓坏了,手里捏着导盲杖,有些手足无措,于是往前加快了步伐。

    可那机车像是故意的在盲道上行驶,不断地按喇叭试图吓唬小姑娘。

    机车男加了油门直接往小姑娘身上撞。

    千钧一发之际,江风从旁边抬脚就是一踹,机车男直接被踹倒在地,车子直接失控倒地不断轰鸣声。

    江风一把拦住江月,将人往身前带。

    就在江风准备抓那人时,机车男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连车都不要了落荒而逃。

    江月下意识地抓住江风的衣领,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小姑娘害怕的哭了,却没哭出声来。

    江风这才反应过来查看江月的情况,“没事吧?”

    江月腿都软了,“我……我…没事。”

    江风二话没说俯身抱住她,走到一边的椅子将她放下。

    随即起身打电话,江月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胳膊。

    对于小姑娘的反应,江风心里窃喜,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转而坐在她身边:“不是说,永远不想见我吗。”

    江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才遇到危险第一时间也是想到了江风,哪怕是他刚才要走,她也害怕的想要拉住他。

    就好像这个男人对她很重要,只有他在,她心里才会踏实。

    但一想到那件事,江月的手慢慢松开了,没有回答。

    江风伸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碎发,视线从那张白皙的脸颊,慢慢往下,却看到小姑娘的披肩滑落,露出里面白色的肩带。

    他眼神一暗,回想起那夜的疯狂,喉头弧度上下滚动,他伸手帮她拉好披肩。

    “你又要做什么?”江月惊了一跳,往后瑟缩一下。

    江风看她这个反应,心里不是滋味,他俯身过来说:“这是白天,我没那么浑蛋。还有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碰。”男人手指替她拉好披肩。

    江月松了口气。

    “哥,我们为什么不能一直当兄妹,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能够回到从前。可你,还是做了……”

    后面的话叫她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这阵子她没见到江风,说心里话,她是有点想他的。

    但只是作为一个妹妹,一个亲人。她还是依靠他的。

    江风咬着一支烟,并没有点,语气散漫但却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月月,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其实你我都清楚,做了那种事我就把你当女人看待,而是不是妹妹了。”

    江月摇头眼泪直往下掉:“可我……可我不想…不想哥哥把我当作那些女人。”

    江风丢下烟,用指腹给她擦眼泪,神情凝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