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烈转身看初愿,初愿又漂亮了,精致五官和自信明眸闪闪璀璨,像最漂亮最夺目的晶莹剔透的钻石,在人群中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与关注,没有人能掩盖得住它的明亮光芒,也会被太多人动坏心思。
初烈想着,同时猛地抬手揪初愿耳朵,揪得老高,揪得初愿大喊:“疼疼疼——”
“哥!疼!”
初烈不松手。
初愿喊:“我不帮了!不帮了行了吧!我不和许修言来往,我保证。”
初烈还不松手。
“初烈!这么多年我都不认识他!我也不会喜欢他!我要生气了!”
初烈终于松了手。
初愿用力揉耳朵:“你还真下死手啊,等我跟爸妈告状去的。”
“告去,你也就会告状。哦对,你还会添油加醋,你最棒了。”
“……”
过了会儿,初愿打听问:“你最初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匿名信。查不到来源,很谨慎。”
匿名信。
初愿紧了紧眉头,有谁要陷害许修言?是许修言身边的人?
她所了解的许修言,可能会做违法违规的事,但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无辜的事。
初愿琢磨着问:“是许修言的其他对手透露给你的?工厂工人应该做不到没有痕迹。”
“行了,少打听了,以前我说许修言什么你都不会问,今天怎么这么话多。章方舟呢?”
“……”
“你不是最喜欢你舟哥吗,他还是你眼中最帅的男人,我都比不得,出去找你舟哥玩儿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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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外,许修言倚墙听着。
嘴里咬着的半截烟,不知不觉已蓄了很长的一截烟灰。
烟灰突然垂落。
许修言垂睫,掸了掸外套,烟灰飘到他黑色皮鞋上,晃了晃鞋,没甩掉,抽出口袋里的方巾俯身擦鞋。
擦净后起身,白色方巾脏了黄豆粒大小,掐在手里,掐得骨节泛白。
许修言徐徐地吞云吐雾着。
窗外阳光照射,缕缕烟气垂向地面,又在光束里舞动着上升。
许修言抬眸对视向窗外的阳光,直到满眼都是刺目的白,里面又传来初家兄妹俩的争吵。
“我都说我不会喜欢许修言了,我只是想帮你。”
“用不着,你给我离那个臭虫远点,要多远有多远,不要惹一身臭。”
“你这样说话太不文明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