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与李庭君中(1 / 2)

她已经许久没有过了,陪一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男人装良家妇女,这份工作实在煎熬。亲吻不够,她重重咬在他的喉结上,可李庭君将她身子翻转过去,压住她的腰迫使她翘起屁股,她不够高,只能踮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两只手在她的乳尖上徘徊,没空去下面救场。

    好在他有一条肉骨头,善于追本溯源,挑开那条狭窄的丁字裤莽撞地送了一半进去。虽然同身下的人不是第一次做,可今天却比上次更紧迫。

    天星应景地尖叫一声,然后呻吟,她过于熟练,反而挑起了他的胜负欲。腔壁受异物侵入而自发排斥,她要他更深入一点,完整占有自己,李庭君唤她天星,足够深情,是合理的春药。

    她像个提线木偶被男人玩弄,慌乱中打开了莲蓬头,冷水浇在热身子上,两人皆是一激灵,她咿咿呀呀叫着,李庭君嫌裙子碍事,直接从下摆撕开了,他往深处送去,把自己完完整整嵌入这个女人身体里。

    好久好久没有过的放松,性终于不只是为了维持夫妇的体面了。

    “唔……不能正对着你么?我喜欢你的脸。”

    她比他更会讲甜言蜜语,刚认识的时候,他害怕冒犯她,眼神追随她,言语上却很客气,两个人端着咖啡在医院下聊天,咖啡的热气搅在一起,他都要转身回避。可天星毫不在乎,夸赞又鼓励,擦擦肩膀,或是调整镜框,她从来不抗拒亲密。

    可他现在不想面对她,他也想试试自己究竟陷进去有多深,如果只有性爱上的满足,似乎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她没有等到答复,翻手去掐他的腰,“庭君,你女儿……是不是很像你?”

    “闭嘴——”他掐着她的下巴,把那条破烂的裙子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说出更恶毒的话来。

    他的顶撞越凶狠,内里的酸麻越是明显,高潮来临之前的感觉似乎像是体内有东西碎掉了,然后愉悦瞬间冲刷掉碎片带来的伤痛,一阵小浪,击弯了她的脊骨。

    “啊——不要了——”

    如果说青春期的经历给她带来了什么样的成长教育,不要逞强是第一条。

    就像她每一次在床上被男人送到高潮而站不住的时候,就漂亮地跪下吧,祈求怜悯,也是一种情趣啊。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她从李庭君的怀中缓缓跪下,像一片招摇的樱花,落在泥沼中,他笑得春风得意,“这么快么?”

    她被李庭君按在地上,他甚至贴心地将手垫在了她的头下,身体被对折,而他骑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