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狭窄阴私的地方,她不免抗拒这样的羞辱,只是终于与他面对面迎战了,于是她再次献吻,他再次贯穿她,亲眼看着她光洁的私处变成自己的形状。
而天星在风浪中想: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跟自己搅在了一起呢?
李庭君看着她与自己的碰撞,突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那层保护,显然伦理问题是最好的清醒剂,他再次想起妻子。
这么多年,他认同她的牺牲,因而理所当然地为她守贞。他与妻子,从来都是准备完全之后才按步骤前进的,关灯、带上安全套、抚摸、亲吻、然后试探。
方敏的进展很慢,需要他很多的耐心,因此他总是很被动,为了不让她太失望,而延长释放的时间,几次两人精疲力尽,不欢而散。
“你喜欢吗?”喘息中,他问天星。
真扫兴,这鬼问题也被他很多次在床上问过方敏。
天星的舌头勾过他的乳头,却被他按了回去,她夹紧那处,叫他慢了下来,“什么?”
“这样。”他在深处来了几次,不过越过了她的敏感处,愉悦感不强,只有清晰地被占有的感觉,他解释道:“操你。”
“还行,别问啊。”她一贯擅长装娇羞,“啊……别…….你一直这么体贴么?”
“一直”是个很妙的时间副词,昭示他们不相熟的曾经。
他训她:“别讲话。”
天星笑了,李庭君真是个矛盾的人,天星觉得他很像哥哥山渝,要她浪,也要她学乖。
他越来越快,不过放下了她的腿,天星缠住他的腰迎合,哆哆嗦嗦地说:“你在里面吧。嗯——射在里面就好。”
“谢谢。”他满意释放,温热的细流在她体内漫延,天星其实很喜欢这样危险的性爱,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本性淫贱,才如此贪恋男人的体液。
长久的湿吻之后,李庭君将她眼角的泪水卷走,他长长喟叹一声,清清楚楚喊了一声:“楚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