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双双对对 恩恩爱爱gt;
有道是,人生在世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爹。
颂禾的亲爹不知去向,干爹刚刚驾鹤西去。
刚得空便溜到了小白楼,指尖没摸进雀枝的床上,还未行事,就被眼前这小玉人呛了个声。
颂禾也不气,顺着盘扣开始解衣,随后挂了衣服就要去扯雀枝的帕子。
“好娘娘不急,我太监急着呢。”颂禾模样不差,却就喜欢说着油嘴滑舌的话,不知还以为之前他启蒙的书用的是什么小春宫。
“急急急,男人没一个不急的。”雀枝抬眼向颂禾望去,一双剪水含情目欲语难休,硬是把颂禾看得没了脾气。
颂禾在雀枝梳妆台的镜子前卷着袖子,推着层层迭迭的袖子摸着雀枝滑腻的肌肤,他慢条斯理说着:“你向来知道我不喜听你说这话,我怎能和其他那些烂菜梆子老头子比。”
梳妆台上的物件零零散散的,有烧到一半的烟灯,有细细的白玉铃铛,有卡在柜子间的缠枝牡丹银簪,还有一些香料胭脂水粉。
还有一条翠绿洒金的轻纱。
颂禾心想,我这许久未来,她这日子倒是越过越打溜,什么客都敢接。
“哈,你这张嘴…….”雀枝哈欠连连,兰花指捏着就要反口。这几天她休息得不好,边城时不时有敌袭,她耳朵灵,夜里总是也听得见枪炮声,连带着她这脾气也往上涨了几分。
颂禾走到雀枝身前,左手一甩,袖子一抽,一条拇指大小印着金发女郎小像的鎏金珐琅彩吊坠便垂在他布着细茧的手心上,在阳光下甚是耀眼。
“那些老头子可给你带着这英吉利的吊坠?”他说道。
那金子上的光,一闪又一闪,晃得快让雀枝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呀!我的神仙爷!”雀枝瞪大了眼,被惊出了声,人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她从榻上坐了起来,扬手就将颂禾往床上拉。
门房不知何时溜到了雀枝门口,贴着窗户开始叫着:“爷!爷!黄家来人了。”
本是稳看美人投怀送抱的颂禾眉头一皱,低声怒道:“一群净坏好事的老畜生。”
雀枝见他起身向外走,便知此事没了下文。雀枝娇嗔一声,爬进了床帏深处,把坠子捏的紧紧的,又连忙松了手,生怕留下个痕啊印啊,那就不好看了。
她这个娇娇人,向来是不愿意关心男人们的那些事,她眼里只有钱财。
真金白银,才是真心。
近来小白楼生意锐减,恩客跑的跑,死的死,这朝不保夕的日子,她手里不攥住什么东西就是不安生。
颂禾见她这样子,也没有说什么,在他眼里雀枝是顶尖的聪明。于是他从袖子里摸出个锦囊放在了雀枝床头,目光往里深深看了一眼后,顺手拿起褂子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