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朝义难受:叔叔没用,叔叔弄不到吃的。
一大一小眼巴巴的看着某个哼着歌儿在坟前蹦迪的蛇jīng病。
鹤唳完全无视他们的表qíng:我突然觉得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
昨晚我在外面逛的时候看到的女人应该是赵姬没错。
你看到赵姬了?!杭朝义背景音。
主座上是赵姬她爹没错。
那不是她爹!杭朝义徒劳挣扎。
那客座上的,会不会是吕不韦啊?
那是平阳君!是赵姬爷什么?!吕不韦?!杭朝义的大吼终于敞亮了,他双眼bào突,你确定?
怎么会确定?鹤唳一脸惊吓,我又不认得他。
杭朝义快崩溃了:祖宗,吓人不是这么吓的呀,我快吓死了!
鹤唳理所当然状:别乱叫嘿!这儿满地都是祖宗啊,万一真有人应一声你可怎么办~而且,我就是这么直白的人你不知道吗 ~比如我还有个很吓人的事qíng你们要不要听?
不要不要!杭朝义擦着头顶的冷汗。
还是肖一凡有前途:是什么呀?鹤唳姐姐。
乖啦~鹤唳摸他的头,看向杭朝义。
杭朝义扛不住:好吧,是什么,你说。
不,我要听你说‘是什么呀~鹤唳姐姐~’要萌萌哒!
杭朝义一句你神经病啊就卡在喉咙里,可他现在不知怎么的,鹤唳越笑他越是发虚,咬了咬牙,哼道:是什么呀鹤唳姐姐
不萌!
我哪萌得过你们俩。杭朝义灵机一动。
鹤唳瞬间被哄到了,乐呵呵的:好好好!我跟你们说哦,那儿等会应该有人过来!
哪?
那!她随手一指,我之前看到赵姬那儿不少人在搬东西装车,可能是要走的样子,等会会不会过来找我们家小政政?
我们家小政政杭朝义花了一晚上时间去适应肖一凡已经成为了嬴政的事实,琢磨了一下后大惊失色,直接爆了粗口,卧槽!找他的?!
要不还能有谁,这周围住的好像都是仆人。
杭朝义着火了一样跳起来:我去!快!快!化妆!化妆!增高!哎呀!
穿上鞋子就好了。鹤唳上前,很自然的和肖一凡手拉手,一高一矮萌萌的看着他,你没发现,他长相已经不一样了吗?
可是没有很像嬴政啊只有一点点像咦杭朝义琢磨起来,看出了一点味道。
昨晚鹤唳悉悉索索了一晚上,又是烧土又是磨碳,处理肖一凡的脸处理了许久,他虽然jīng神高度紧张,但终究熬不住睡了,早上被鹤唳叫醒后,一直没看出肖一凡哪里不同,此时却发现,他确实有点变化了,但是又没有大变。
厉害!许久,他作出了最jīng练的总结。
心服口服。
这方面,鹤唳果然是老司机,虽然一模一样的易容是最好,但是她显然为了肖一凡考虑得更多,她并没有把肖一凡完全化妆成嬴政的样子,而是配合他的脸型达到神韵如一可细节却属于自己,这样的话,纵使肖一凡以后没了易容,慢慢长大,别人也不会觉得,他的长相有什么巨大变化。
我打赌就算这样,他亲妈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对。鹤唳摸摸肖一凡的脸,放心摸自己的脸吧宝贝儿,经我手的妆,沾水都不会掉的,就是会显得脸更黑一点。等到了那儿多吃几天ròu,就把自己的妆洗掉,别人只会以为你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白白,嫩嫩,帅帅,香香!
肖一凡似懂非懂,却也知道鹤唳为自己考虑了,很是认真的点头:谢谢鹤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