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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之怒 疯丢子 1570 字 7个月前

张良野爷大好人呀!鹤唳一句话概括了前因,我们跟着帅大叔和野爷一起去长安。

    季思奇一咕噜坐起来:长安?会,会入宫?

    大概会吧。鹤唳笑嘻嘻的,野爷问我刺客是谁,我说我就是被你带来肛他们的,他们果断就带上我了。

    排除掉一些诡异的用语,季思奇发现鹤唳还挺能gān的,胆子大、演技高,会说瞎话,说得还真假难辨,至少还能在张良那儿过过招,可见其功力。

    你该不会是觉得野爷相信我了吧?鹤唳还倒着,伸手玩着自己挂下来的小马尾,到了他这份上,与其说是相信你,倒不如说他自信能搞的定你,就跟我们家老头儿一样,手底下小子再嚣张他都无所谓,但你瞧,我怕他怕得要死!说着,还一脸委屈。

    没见你哪儿怕他季思奇接受了她的说法,还是忍不住反驳一句,至少她来之前对老头儿的态度他是看到的,那个爱答不理的样子,整一个叛逆儿童。

    鹤唳笑盈盈的看了他一会儿,抬起腰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完全没听到什么动静,她忽然撩开他旁边的窗户,笑:来!开饭咯!

    说话间,牛车便停了。

    季思奇有些紧张,他握了握拳头,爬下牛车,发现这是个挺长的车队,前后有四辆牛车,还有若gān人推着板车,两边跟着两排侍卫,林林总总加起来有百来人,此时他们有些人警戒,有些人则围成圈埋锅造饭,两辆牛车边,早已有人搭好了简易的小几,张良和吕泽已经在一块布上围坐着,侍从摆放着碗碟,神似后来的郊游野餐。

    饭菜刚刚开始做,侍从先给他们倒了酒。

    酒液在季思奇看来自然是很浑浊的,二锅头看着都比它高档,但是吕泽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举杯朝张良一抬,便仰头喝了一杯。

    他的脖子上也包了绷带。

    之前好像没有

    季思奇眉头一跳,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在旁边哼哼唧唧晃dàng的鹤唳,有点心虚的感觉。

    少年人,这边坐。张良朝他招招手,兴致盎然,吕泽看着侍从又在自己杯子里满了酒,见季思奇过来,没什么感qíng的看了他一眼,又是一杯。

    绝对得罪他了!季思奇心里肯定,又看了鹤唳一眼。

    鹤唳浑然不觉,她饶有兴致的晃到正在做饭的厨子身旁,蹲在被架起的炉子边,惊叹:哎呀!好高级!

    厨子:啧!乡巴佬。

    已经自动代入到战国时代的鹤唳对这个用架子架起的铁锅啧啧赞叹,还夸张的闻了一下,睁大眼:哎呀!ròu沫汤!

    厨子:啧!饿死鬼。

    她又闻:厉害呀!还会用糖提鲜诶!好像还有点酱料的味道,葱姜蒜都加了,大师你一定是机器猫吧!你怎么带的调味料呀?让我瞅瞅呗,我最爱吃韭菜啦。

    到底是主人的贵客,厨子不敢公然说不,只能嘿嘿傻笑两声,又寻出一袋gān粮来哗啦啦倒了进去,慢慢的搅起来。

    咦,所以主食就这一锅了?鹤唳有些惊讶,还有点小失望,撇撇嘴换了个方向蹲。

    季思奇却有点激动了,这个时代出现带架子的铁锅并不稀奇,一眼就能看到,他们煮的东西也不稀奇,可是却是个载入历史的东西。

    何不食ròu糜。汉朝以后,晋惠帝靠着这一句话流芳百世,也让ròu糜这玩意儿成了古代贵族主食的代表之一,现代这玩意儿已经不稀罕煮了,可在现在还是高端食物,他忍不住起身凑过去想看看。

    也获得厨子鄙夷的白眼一枚。

    被当成和鹤唳一样的下里巴人了,季思奇心里澎湃着忧伤,眼睛还是坚qiáng的观察着ròu糜,发现那厨子扔进去的就是晒gān的熟稻米,一粒粒比现在的小很多,但也是白白的,被水煮热了涨起来,与ròu沫挤在一起,配合些星点的蔬菜,还是颇为可口的样子。

    哎!鹤唳扯扯他的袖子,全是脱水的东西泡水烧熟,感觉好像吃泡面啊!她竟然咽了口口水,啊,我以前曾经蹭过军队的行军饭,加加热就出来了,真的很好吃啊,好怀念。

    真的很好吃?季思奇也饿了,看着锅子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