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想到刚才看到鹤唳跪下时一瞬间的心软,潇潇恼羞成怒,你闭嘴!他双手的爪花在雨中甩出了一圈水幕,灵活的抵挡着鹤唳的攻击。
鹤唳的武器是两条双头都连着薄刃的长链子,也小巧,而且长,折叠起来一起耍等于有四柄刀在挥舞,但正因为长,反而不好控制,一击之下占了点小便宜后,就再也无法再进一步了,潇潇两把熊爪把自己护得密不透风,但也仅止于防御了。
就算再不对眼,他与鹤唳,都是相互知己知彼的,鹤唳的战斗字典里几乎没有防御两个字,他虽然可攻可守,但是却依然是主守的,他的长处,就是在百分之九十九的防御中找到百分之一的机会一击必杀,但棘手就棘手在
鹤唳全是破绽。
但她根本不在乎。
几招之下她的伤口就已经多过他,可是只要护住了要害,她就跟没事人一样,甚至因为溅起的雨水带了血腥气,她越打越兴奋,身上甚至蒸腾起热气来。
我演得好不好,恩?演的好不好?哎呀!其实我心里就这么想的,我就是担心雁鸣啊,我担心的想哭啊,我哭给你看好不好,你快看我在哭给你看呀!快看呀!她的招式越来越密集,攻速越来越快,护住的地方仅剩下要害了,潇潇感觉自己全身都已经笼罩在银光之下,周身都是薄刃划过的声音,自己仿佛是在被凌迟一般刮着。
还有一会儿他咬牙等着,还有一会儿,她很快要停顿了,这一套打完,她会停顿的,她会有的
鹤唳眯起眼,她的笑意浓郁起来,看着潇潇的眼神近乎含qíng脉脉。
已经越来越靠近了。
他在等,她也在等。
潇潇。鹤唳的声音忽然温柔起来,无比的正经,我喜欢你。
差不多快停了什么?!她说什么?潇潇一愣,却陡然被抱住,他的双爪全部扎入了一具躯体中,血的灼热猛地蔓延出来,他的手指还勾着熊爪,爪刃陷入人体,血槽抓着皮ròu,他想拔出来,鹤唳一转,又卡在那里。
我都说了我喜欢你呀,跑什么呀?鹤唳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轻笑,猛力一踩,看起来厚实的茅糙屋顶竟然被踩出一个dòng来,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潇潇脑中的教科书却已经翻了开来!
脚下有诈!不能和她一起落地!
他屈膝要把鹤唳踹开来,双手一转,爪子在鹤唳体内几乎转了一圈,鹤唳闷哼一声,继而畅快的笑了出来,她往前一倒,在还没落地的一瞬间用身体的力量往前一推,无处着力的潇潇一着急,拔出了爪子往她奋力一踹,整个人往后倒去,却在这一瞬间感到一阵剧痛!
哦呀呀呀呀!被蹬倒在地的鹤唳双手撑着地,身上和嘴角流着血,一脸带笑的讶异,你太配合了!真不愧是我男神一分钟前的。
潇潇双眼怒睁。
他的腰间被一根木棍扎穿了,他低头,看到了尖尖的木头在面前滴着血,后面还有异样的感觉,他心里一动,一放松,整个人坐在了一个铜盆上。
洗漱架。
她把洗漱架上面搁面巾子的地方拆了,只是换了个角度,就变成了一个凶器。
她不去踩他在山里布置的陷阱,他却中了她在这儿布置的陷阱。
大家果然是一套教材出来的。
咳咳!你也太急了。鹤唳笑着站起来,本来只要扎穿肩膀就行了,真是的你看看,心肝脾肺肾哪个还好的?
咳咳!剧痛在短暂的麻木之后蔓延开来,潇潇咳出了一泡血沫,血水随后溢出,不是顺着唇角,而是顺着整个下巴往下哗哗哗的流。
鹤唳站了起来,她的伤也很重,但是显然比被钉在墙上好得多,她站直了,扭扭脖子,擦了把血,抬头问:准备好了吗,亲爱的?
为什么?潇潇没什么特别的qíng绪,为什么追着我们,杀
因为你有急支糖浆呀。鹤唳抬手耸肩,潇潇,你们真的知道你们偷玩的是谁的东西吗?
哈哈!你居然真的会,被他们
我不要跟你聊天。鹤唳走上前,反派死于话多呀。她亮出了刀子,潇潇即使已经有些疼得昏沉,还是拼力举起双爪,爪上血液还在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