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根炙热的棍状物在她的股缝上下磨蹭。
她熟悉这个男人的鸡巴。
她握住,摸过,含过,吸过,舔过,甚至吞过里面射出来的浓汁。
由于小逼被卷曲的阴毛遮挡,付荣便拨开遮挡物,然后掰开两片暗粉色的阴唇。
他不禁眼前一亮,犹如一个伟大的冒险家,在神秘的岛屿上看到一个未被开采的矿洞。
失去门扉的媚肉是淡粉色的。它接触到空气,便不自觉地翕翕蠕动,让人感觉干净又漂亮。
他用大屌和她的小洞比了比尺寸,不禁苦恼起来。
他想,倘若一艘大船想要前进,那么里面就必须存在海水。
他不想像上次一样草草了事。
他要把钟月肏透了。
房里突然响起两个不同的痛苦呻吟。
强奸犯残忍地插进干涩的甬道里。钟月蒙着枕头,弓起后背,低声呜咽,宛如一只受惊过度的炸毛猫儿。
紧接着,一个个清脆的巴掌声和咒骂声陆续而起。
“妈的,给老子放松一些,骚货!夹这么紧有什么用?老子照样给你肏松。”
付荣把抽插的节奏保持在半根出,半根进。
约过五分钟左右,小逼渐渐滋水了。
付荣拧一把钟月的屁股,听见她哎哟地叫唤,便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
他扶着她的腰,一边蛮横地撞击她的逼,一边观赏丰厚的臀肉似掀起的浪花。
现在,付荣能够不假思索地肯定钟月是真的。
他成功地利用自己的阴茎和她的阴道,来验证一个女人存在的真实性。
他还没有疯得那么彻底。
她是存在的。
她的阴道也是存在的。
付荣暗自感到雀跃,心里有了一个渣滓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