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海座头之二》死灵海 ()(2 / 2)

笼中鸟 吠仔 4498 字 6个月前

    「我要进去了,真树。」诚将雄根抵在真树穴口,光是前端碰到真树的穴口就能感受到真树不断的收缩着,光是看着就觉得放入就会立刻被夹住,诚嚥了口口水,慢慢的将前端埋入穴中。

    「啊……诚、诚……哈啊……好痛……!」诚的分身比手指来得粗很多,虽然已经得到充分的扩张,但是对于第一次就得接受别人炽热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放松真树,等等就好了,我会慢慢来……」诚温柔的安抚着真树,另外隻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头,真树吃力的看着诚一眼,闷哼了声继续含泪忍受着诚的下半身不断往深处去,惨烈的疼痛在内部游走,肉壁每被诚的肉棒刮过就会產生一阵酥麻,导致真树夹得更紧。

    即使依然疼痛不堪,但是肉壁的酥麻却让真树开始感觉到舒服,甚至哀求诚往更深处去,真树只怕自己会沉醉于这种快感之中而无法自拔。

    「诚……哈啊……好热……诚的好热……」语无伦次的真树两手紧紧掐着身下的被褥。

    诚全部没入真树的身体,两人喘了一会儿,诚才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际,真树的后穴感觉到诚的壮硕忽然抽空,内部紧紧一夹,却又再次被侵入,快感几乎将诚和真树的理智洗去,两人沉浸于肉欲,一次又一次诚的推入顶到真树最深层的慾望。

    彷彿清楚哪里是真树最舒服的地方,诚每次退出再进入都会用力的顶到相同的地方,「真树,我可以射在里面吗?」诚问着。

    真树气喘吁吁,用着虚弱的眼神看着诚,「……射在里面没关係的,我想要诚的有……真树淡淡一笑,诚克制不住粗鲁的吻上真树的嘴唇。

    「啊……哼嗯……」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原本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真树被这么激烈的一吻更是无力,诚抽插了几下便将自己的慾望深深的洩在真树的体内,同时高潮的真树也将液体射在自己的腹部上。

    「哈啊……哈啊……真树也真是太会诱惑人了。」诚趴在真树的胸膛上,舔了舔嘴唇彷彿自己刚用餐完毕。

    真树不满的厥嘴,「还不是因为诚说想要,我才……」真树露出委屈的模样,惹得诚面红耳赤的亲吻着真树的额头。

    「对不起呢,看到真树穿着浴衣性感的模样我按耐不住。」诚逗趣的说着。

    真树不敢相信自己也有能与自己最爱的人结合的一天,一开始遇到诚以为彼此的关係只会是再次相逢的朋友。

    真树摸了摸诚的脸,「我爱你。」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说出这句话的一天。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拥抱着彼此,感受着那再真实不过的体温,或许就不会觉得此刻美好如镜花水月,亦不会怀疑眼前的景象不过只是曇花一现,只要摸着诚的脸就会感受到这世界最幸福的一切,最有温度的温度。

    「我也爱你,真树。」

    从真实的「诚」口中道出,而非虚幻。

    ※※※

    「阿阿,真是热毙了!」花梨穿着绿色的连身泳衣,兴高采烈的将沙滩鞋甩了出去,三步併作两步地往海水衝去,不料在踩过沙滩的时候疼得哇哇大叫。

    真树不自在的裹着自己的上半身,并不是因为身型瘦小或是乳首是粉色而让他感到羞赧,而是因为昨天接受了充分的恩爱,虽然不多,但颈子上依然可隐隐约约看到诚留下的红色齿印。

    彷彿看穿了真树的担忧,诚缓缓靠近真树,一隻手扶上他的肩膀,便在他耳边低语:「反正你昨天都叫得那么大声了,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

    真树沉沉地看了诚一眼,「现在才知道你这么坏心眼……」他不满的咕噥着,明明不是讚美的话却使诚儼然一笑。

    眼前浩瀚无垠的海一般该用壮阔来形容,但今日火伞高涨,阳光照过海面,波光粼粼,远方又有连绵不断的山群,高耸于地平线上,此景说是旖旎风光也不为过。

    「比起那些山阿、海阿什么的,这更壮观呢。」英一靠近真树和诚,瞧见了遗留在真树颈子上红肿的吻痕,「这种东西可别让其他人看到啊,多尷尬!」

    诚勃然一笑,虽然昨天晚上才把真树的身体「彻头彻尾」的看遍了一次,但是光是那两抹挺立在空中的茱萸就让诚没办法静下心好好面对真树的赤裸。

    花梨欢欣鼓舞的拖着明下水,还没适应水温的明冷得跳出水面,却被花梨一手攫住,花梨因为是骨女,所以肌肤上的传来的阵阵冰凉她怎么样也无法查觉,只觉得明就像一隻落水受惊的狗儿,急着想要游回岸边。

    英一露出灿烂的笑靨,指着水中的两人,便说:「机会难得你们也都一起下水吧!」真树和诚轻轻頷首。

    真树从小住在山上,附近也只有涓涓细流,平常都是和诚或是爸爸到附近抓小动物的,他从来没下过水,就连国中的游泳课都是抱着一本小说坐在阶梯上熬过的,简单来说真树就是个不适水性的超级旱鸭子,当初遇到桥姬更是一把脸泡在水里就闷得昏过去了。

    诚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会游泳吧?」

    真树张口怔怔站着,之后才勉为其难开口说:「啊,会的。」不知道是出于自尊还是不想继续给别人添麻烦,他决定撒谎,却又有些心虚。

    反、反正只是在岸边附近,只要身体放松就能浮起来吧?他是这么想的。

    下定决心的真树打算一鼓作气走进水中,冰凉的触感接触到肌肤的表面,他冷得直打颤,明明艷阳高照,身体所感受到的却犹如「雪窖冰天」,他脚步一个没站稳便在水中滑了一跤,整个人就这么沉了下去。

    诚吓得把他从水中拉起来,冰冷的海水倒灌入真树鼻腔中,呛得他两眼发热,面容扭曲了一会,眼泪就这样潸潸而下。

    诚看得逗趣,忍不住噗哧大笑,「真是的,不会游泳没关係的,不用勉强。」

    真树痛苦的捏住自己的鼻子,委屈道:「可是我也想和大家一起……」

    这时一个东西冷不防的套上真树的腰际,花梨眨了眨眼站在真树的身后,忽然窃笑,「这东西还真的跟真树完全没有违合感呢!」真树低首看着那橘黄色的游泳圈,讽刺的是这游泳圈上印满了卡通图案,一看就知道是儿童专用的游泳圈。

    真树两手抱在泳圈上,像是贪玩的孩子,一脸兴奋的打着水,感受自己正缓速前进着,「我还是第一次像这样浮在水面。」

    这时岸边有人朝着真树他们挥了挥手,仔细一看便可发现那小麦肤色、金黄头发的男孩正是凉二,他抱着衝浪板朝真树他们游过来,只见凉二动作俐落、姿态优美,如鱼得水,游弋自如,看得真树羡慕不已。

    「阿阿,我最近刚好要比赛,到附近练习的时候恰巧看到你们,所以就过来了!」凉二说着,而他本身也是在这附近的衝浪好手,年纪轻轻的他动作敏捷,体态轻盈,也是当地被看好的选手,某种方面来说这也是种「克绍箕裘」吧?

    「哇,比赛……真帅气!」花梨拍手称好,不习惯被夸奖的凉二胀红了半张脸,不断谦虚说着没这回事。

    真树愣了会,昨日在旅馆确实有听到几个员工讨论着福泽「儿子」这几日要比赛的事情,据说初赛日期是两天后,但事到如今凉二脸上却毫无惧色,就盼望他能「破浪乘风」了。

    和凉二聊了几句后,花梨、明和凉二决定一起游泳,旱鸭子真树决定在附近寻找贝壳或是海中生物,免得等等又呛红了鼻子,喝进一大把海水。

    看着攀在岩石上死赖着不放的寄居蟹、随着波浪摇摆的海带,如流氓似横行于岩石大道上的螃蟹,真树看着螃蟹犹如岩石上的坦克车,撞飞眼前挡路的小寄居蟹不禁噗哧一笑。

    「怎么?笑得这样开心。」诚靠了过来,看着真树一个人傻笑着不禁有些好奇。

    真树靦腆的低头,「以前没什么机会来海边呢,虽然不会游泳感觉很糟糕,但是能像这样和你们相处在一起,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

    「等到下次我再教你游泳,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来海边吧。」诚一字字缓缓说着,语落,他坐了下来,低下头不敢看真树的脸。

    真树也羞涩的望着脚下清澈的大海,傻傻的点了头,「好,到时候再一起……」

    两人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倚靠在岩石上的手终究还是重叠上彼此。

    顿时,在水中的花梨和明徬徨失措地向真树和诚挥手。

    「不好了,凉二刚、刚刚沉下去了──!」

    坐在岸边的英一二话不说,直接脱了上衣往水里跳,在真树身旁的诚也跟着游过去,留下真树一个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在岩石上,两眼瞪得大大的,却无力帮忙。

    照理来说凉二应该是专业级的衝浪选手,游泳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若不是因为抽筋或是特殊理由他是不可能溺水的。

    真树也有不好的预感,从昨天开始就有了……

    须臾间,他的脚踝像是被什么东西扣住,他冷静的低首,只见一双惨白的手彷彿飢饿于什么,不断想把他拖下水。

    『肉体……新鲜的……』女人的头浮出水面,两眼空洞无神、眼窝凹陷,脣齿不断颤抖着,模样如飢饿而丧心病狂的动物,『找到了……代替的人……』

    真树冷冷的扫了祂一眼,这种低阶的束缚灵说多少有多少,但他真正介意的是昨晚那位「琴师」,虽同为妖魔但是身上却带有凛然之气,并非暴戾恣睢者,只是身上的怨气以及哀愁过多,与这种一心只想将活人拖下水的鬼魅大有差别。

    不只祂,在这片海上恐怕还有很多像这样的灵魂,真树远眺海面,隐隐约约看见许多「人手」伸出水面。

    真树食指贴上那女人的额头,女人的额头被刻上一道痕跡,转瞬间祂身子燃起熊熊大火,那火的顏色非凡,火的顏色如浓墨,将女人烧得片甲不留,即使女人叫声凄厉,口中不断哭喊,真树也只是冷冷的看着祂的皮肤不断脱落,眼珠就这么掛在眼窝外。

    片刻后,真树瞳孔忽然放大,两眼无力道:「果然已经……」

    这时英一面有难色的大喊:「诚!我们掉入『魘』了,快让大家离开水中!」所有人不约而同用着吃惊的眼神望向英一,诧异的确实是从一开始来到海边四周就没人了,明明是暑假,却毫无人烟,光是这点就够明显了。

    然而中途凉二却出现了?这之中只有两种推测,凉二便是魘的施术者,亦或是施术者本身的目的就是让凉二进入魘,这么做的目的没人摸得清,但是从凉二消失这点来看,无论施术者是谁都绝非善类!

    诚嘖了一声,「立刻到岸上。」

    花梨和明匆匆游到岸边却发现怎么样也爬不上岸,彷彿岸与海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刻意不让他们上去,施术者这么做的目的也很明显了,那便是堵去他们唯一的后路。

    「到这边!」真树喊着,这时候唯一能不触碰海水的地方恐怕只有岩石了。

    花梨气喘嘘嘘的攀上岩石,精疲力竭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对于突如其来的「魘」,没有一个人摸得着头绪,对方目的是什么,又是为什么针对他们,这一切在场的人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真树静静的仰望天际,只见天色忽然黯淡下来,看这情势恐怕不妙,但也骑虎难下,如此只能看看这施术者想要耍什么花枪了,

    天空没多久变成一片深紫,海面波涛汹涌,彷彿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寒风呼啸,吹动了每个人的神经,无一不绷紧神经,竞竞业业的等待着未知的下一秒。

    剎那间,花梨吓得惊声尖叫,手指指着远方的海面。

    成千上万的、遮空蔽日的……

    「死灵……」真树喃着,嘴角诡异勾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