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你真好看。」
徐究东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如蜻蜓点水般吻着他的唇。
温朔有些后怕,想逃离却已无力。
他和萧和然之间不是没互相爱抚过,但萧和然始终很轻柔,点到为止,没有过分粗暴对待,亦不会将他搞得意乱情迷到快疯了。
「别咬那里,停下??」
他的上衣不知何时被他褪去,徐究东趴在他的胸前轻咬着他的红蕊,时而用舌尖舔舐,时而吸吮。
温朔被他刺激的已不知该如何做出反应,只能如他所愿的哭着求饶。
但徐究东当这是梦哪肯停下,手缓缓下移,来到了温朔蓬勃的慾望前,漂亮纤细的手指在上头轻点,「都这样了还想我停下吗?」
温朔悄悄睁开眼望向徐究东,狠狠地给震住了。
他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染上了情慾浓浓,平时清澈的圆大眼微微眯起,眼底佈满着对他的渴望,似乎得将人生吞活剥了才能满足他的兽性。
在少年和成熟男子之间游移的魅力,危险又性感。
温朔怔怔的凝望着他,一时忘了反抗。
原本以为淡去的暗恋和喜欢,却在沾染了他的气味后再次涌上心头,疼的他眼眶泛泪。
「拜託,给我滚开??」
温朔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行。
他紧紧抓着仅存的理智,怕这一放就得沉沦于情慾放纵中,难以脱身。
徐究东见他别过脸去,放在他肩上的双手正抗拒着他,沉下脸坐直身子,抓着温朔的手腕紧紧扣在他的身侧。
他俯身磨蹭温朔的唇瓣,低语呢喃,「温朔,别拒绝我,我会比他让你更舒服??」
温朔不知这疯子接下来要做什么,有些后怕的呜咽着轻声劝,「究东,这真不是梦,你快醒醒好吗?」
「你不喜欢我吗?」徐究东皱起眉头,低哑问,「你喜欢和他做,不喜欢和我是吗?」
他蹭着温朔的鼻尖,「温朔阿,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温朔依然处在震惊中,他在他的梦中究竟是多色多放荡?
「??我没和他做,所以放开我好不好?」温朔委屈恳求。
徐究东冷冷的覷他半晌,勾唇残忍拒绝,「不行。」
话方落,他再次攫住他的唇,狠狠地将温朔的理智给斩断,逼着他同自己沉沦浪海中。
温朔的身上佈满着徐究东留下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咬出了淡淡血痕,温朔只能在快感和疼痛间哭着让他住手。
他们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裸身的肌肤炙热无比,点点星火燎原,谁也无法抗拒祝融吞噬。
徐究东掰开温朔的大腿,张嘴轻吐他直挺的性器,温朔惊诧羞愧的抗拒着,却渐渐在高涨的情慾间,舒服的宣洩释放。
回过神来的他惊愕的坐起身子,只见徐究东已全数吞入喉里,脸上热度更烈。
「你??」温朔有些气急败坏。
徐究东舔了舔唇,「不脏,我喜欢你的味道。」
温朔:「??」
怎么办,他究竟在哪学坏的?要疯了。
他伸手捏着温朔的下顎,「朔,能不能也帮帮我??」
「??用手?」温朔小声问。
「不能用这里吗?」他将手指头伸进温朔口中,轻轻压着他的舌尖问。
温朔感觉心脏又被爆击,从所未有过的刺激感一次又一次的衝击他,特别是被徐究东用这张漂亮的脸问着,他几乎是抵挡不住。
感觉到温朔不抗拒了,他先是温柔的吻了一阵,接着将温朔半靠倒在床头,并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头后方,微微抬高他的下頷。
在温朔茫然困惑的眼神中,没让他有机会反抗,徐究东将自己的已肿胀高挺的性器送入他柔软的口中。
温朔瞪大双眸,万万没想到徐究东会用这种方式让他帮他解决慾望。
他慌张的将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有些难受。
徐究东挺着腰,深入浅出的顶在他的喉咙深处,温朔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唾液微微自嘴角流下。
简直狼狈不堪,色气至极。
「唔嗯??」
因几次顶的太深,让温朔想推开他却又无力施展,气得只能在心底谩骂徐究东这疯子。
然而徐究东当这是梦,所以更肆无忌惮的发洩慾望,丝毫没放过他的打算。
温朔想逃,却又耽溺于这快感中,分明难受却又感觉到刚发洩的慾望似乎再次攀升。
他感到呼吸逐渐困难,身体炙热不已,徐究东加快速度动了几下后,终于将滚烫的液体射入他的口中,温朔被迫嚥下。
「咳咳??」
徐究东一拔出,温朔便呛的直咳,他将他扶起轻拍背,吻着他的耳根似在安抚。
好不容易能吸到空气的温朔已无力抵抗,任由徐究东抱着自己,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两人在发洩过后粗喘着气,温朔累了,蹙眉推他,「我想睡了。」
「还没结束不是吗?」徐究东咬着他的肩头,似乎还未满足。
温朔愣了下瞬即明白他的意思,着急阻止,「不行,不能再继续。」
「为什么??」
徐究东将手顺着他的肩胛骨缓缓下移,温朔吓的赶紧抓住。
他狠声警告,「究东,别让我讨厌你。」
听到讨厌两字,徐究东倒是停下了动作。
沉默片刻后他放开了温朔,只在他的唇上落下轻吻,「行吧,下次再继续。」
温朔没有回应,推开他捡起地上的衣物,匆忙的打开房门躲入浴室中。
他将背靠在门板上,待了许久才打开水龙头将身上的狼狈冲洗乾净。
回到房里,徐究东已沉沉睡去。
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桌上已冷掉的水拿去浴室倒掉,重新再端来热水替他擦拭身子。
再次回到浴室里的温朔,望着镜中那落在脖子上的咬痕和红点,瞬间红了眼眶。
说到底,是他没能抵住诱惑让自己沦陷了。
难过的蹲下身子,将脸埋在双膝间,凛冽冬夜再次将他笼罩,冻的他颤抖着身子,许久过后才回房。
疲累不堪的他,眉头深锁缓缓闔上眼。
他现在只希冀醒来后能忘去今日一切,当做是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