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家三兄弟之軼事》
第25章背叛
原本还不觉得怎样,只是那热炽的掌一再扫往胸口,长指深压,一团火焰便从心脏泵出,将血管沸热。南门雅难耐地咬咬下唇,受到酒精的影响,他全身都特别敏感,轻轻的触碰也变成了刺入皮肉的溶冰,与体内的热力互相衝撞,教人难以抵抗。
「嗯啊……」南门雅下意识地屈曲身体,忽冷忽热的感觉使他忍不住瑟缩在床上,盼求取得平衡。只是那人却一再触摸他身体,如狼爪般的手似是要将他的精神撕毁。他退却,手臂撞到床角,但那人依然向自己侵袭。
足踝、大腿、屁股、乳头、胳膊、脖子……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全都通了高压电流似的,反反覆覆在回流。轻快的双手在不断溜滑,才刚在这边留下刺激,那边又已燃起,就像被风吹起的火苗。
南门雅的手错乱地追踪着那痕痒的来源,猛搔全身,却觉得更不舒服。
到底……是谁?
那人大咧咧的笑脸让人心情愉快。无论是他还是南门望,都会被那人感染。
他开心地跟着笑,但很快又感到寒心。
那人不应该出现在他的房间,像做爱般抚摸他的身体吧。不,换作是另一个哥哥,也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明明……都是男的。
明明……是兄弟。
他压根儿不想跟男人发生关係。如果对方愿意让他上,他的心还会比较好过;然而,有了第一次经验之后,他着实对于成为被动者抱着极大的抗拒。
他才不是女生。怎么要被人压在身下凌辱?
但身体各部位备受疼爱的快感又是怎么回事?
浑浑噩噩间,那一夜的激情与极痛再度捲袭而来,皮肉不断传来被抚弄的感觉,而后又被人一再从不同的角度拥抱,逗弄每一处最敏感的地方。那人偶尔温柔,或用手指勾勒他的锁骨,或轻扫他的背椎,或是充满诱惑性地在他的大腿内侧细细打圈儿。耳朵疼痛,是那人咬扯他的耳廓,吐说着:「你真的很不乖。」
气流衝入耳,南门雅禁不住皱眉叫道:「嗯啊……」
那人将南门雅从后压下,一把掰开他的两腿,使他以半趴的姿态露出屁股,左边脸颊贴着床,双脚呈八字撑开。那人一隻手捏弄他淡色的双球,软软地托近茎部,然后又扭回后面,反反覆覆。清晰的快感迅速囤积在下身,却使他打了个哆嗦,将四根手指放在牙齿间轻嚙。
「哈呜、呜呜呜……」南门雅如同幼童般发出丝丝高音调的呻吟。意识似乎随着时间而越渐清醒,但亦随同肉体的感觉堕落到不知何所处。
「呜嗯……啊……」
他听见了自己过于奇怪的腔音,是情色的撒娇,连自己也觉得脸红。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般,越叫出声,心跳得越快,越兴奋;只要那人用手指戳几戳他的下阴,屁股便会乖乖地抬高一点……
「是呢,是我错。可你要报復的话,为什么不找我?把小望扯到这淌浑水,完全是错了……啊啊,都是我错吧?」
听到某人的名字,南门雅试着睁眼看清楚现时的情况,但下一秒,那人已疾速地为他套弄,那有点太过的力气迫得他腰身软下,发出似泣的叫声。下体被使劲擦动、拉扯,每次向前推进,指头便会深深挤压着肉茎,将里面的管道封闭,将一切感觉压回去;指头一下一下地用力,就像心脏的跳动,急速且极具魄力。
南门雅拚命抓着床单连连叫吟,脑里空白一片,只剩阴茎痛下极致的快感。
太猛烈了。在酒精、快乐与带来三者驱使之下,南门雅丧失羞耻心,彻底跟从身体的感觉扭动腰部,分身所感受到的衝击越来越大。那人发出粗浊的哼笑,大约也是兴奋了,高大的身体将南门雅抱着。南门雅感觉到,那人身上仍穿着衣服,一丝不掛的自己就像那人的玩物,肆意索取。对方粗糙肿胀的牛仔裤裤襠不断在他的屁股擦动,金属拉链一再刮过来,屁股马上炙起一道道肿痒的红痕,几乎要透出血来。
疼痛的激昂迫得南门雅呀呜作响,两频透红,含在嘴里的四根手指沾满一丝丝口水,顺延手背淌落床单。他把手指一转,将唾液啜回口腔,咽入喉咙。
那人顿了一顿,解下拉链,将硬挺的阳具从裤内掏出,陷进南门雅的股缝中,将龟头对准乾涩的穴口。
「不……不要!」南门雅倏地清醒,拧头回望,儘管天花板还是在转,那人的脸已清晰地浮现眼前。
那人没有回避南门雅的目光,那张脸正在静静地思索着些什么。
数秒后,那龟头依然在洞口外鑽了鑽。
南门雅曲起屁股,力图避开这可怕的袭击,嘴里含糊不清地咬着「不要」二字。那人把南门雅抱紧了些,温言问:「真的不要喔?」
「不要!」
那人半瞇起眼,「嗯」了一声:「我不进去,就这样放着喔?」
他依然坏心地将顶端对着南门雅的肛门,两指掰开小穴,在外围慢慢地上下挪动,那突出的地方一再轻抵穴口,使南门雅浑身发热,不知该如何应付。阴茎的摩擦使他感到难耐异常,开啟的后门被迫承受空气的冷,风直流进里面,带来一阵寒意。但当那火热的茎头封住了那地方,却会清楚感受到肠道里一下子变热,甚至觉得蒸气在里面捲动。
当阴茎离开了,似乎有着莫名的残缺;填满了,那蠢蠢欲动的东西又使他恐惧。
后洞被撑得更大了,甚至裂出微弱的痛感,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那人仍然用他的那根东西在股缝间作出色情挑衅,茎身刻意在股穴外围往前推进、退出,在柔软无骨的肉缝内模仿性爱动作,即使没有进入,也足够令人暇想。
南门雅这时神智稍微清醒些,但身体的感觉仍然朦胧不清,总觉得对方一下下的即将衝入他的身体中;只是一回神,原来什么事都没发生。松了口气,可也心痒痒,这种不伦不类的挑逗方式简直要让他疯狂。
忽然间,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怎样,那人悄地将龟头推入他的穴内。他吓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动弹半分,连呼吸声也在剎那间止住。
「嘻,别乱动啊?」那人用手指弹了弹他们的交合点,「我不会插进去哦,不过要是你自投罗网就别怪我了。」
那人果真将自己的慾望克制在后穴外,只消稍一倾前,就会直闯进这尚未润滑的穴道中。南门雅想爬前逃走,却被那人先抓住了那坚挺部位,腰一抖,插在后面的那根东西竟撞了向肉壁。
「啊……」
半个月前的伤痛似是又再呈现,南门雅无意识地缓缓摇头,暗红的眼瞳倒出一片薄薄的水光。
偏偏最该死的是,自己依然有感觉。
空气中的淫荡味道清清楚楚道出了他们的齷齪,他可以预料下一刻自己将会失控,再度被姦淫,后面将裂出巨大的痛楚;南门雅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阻止。
他欠缺忍耐力?自制力?
那倒不如说是他的思考已经滞延得无法对现状作出反应。
在那人毫不温柔的套弄下,强烈的射精感如浪如滔,不断前后翻滚。南门雅咬着手指,摇头,但偶尔腰部不受控制地乱跳,便会把自己推到那巨根去。整个龟头已然进入,纵然乾燥,也不是太痛。南门雅差点觉得被插入也没关係。
突如其来地,那人在他阴囊向后拉扯,像是要把他撕碎。这一下后退,竟将那粗壮的阴茎送入肠道中,肉壁扩张,几乎要爆炸了。南门雅痛苦地鸣叫一声,无力地倒下去,双脚发颤,只有屁股依然听话地高高抬起。
房间内安静了半晌,那人忽然轻声说:「不玩了,就来简单的打枪吧。」
南门雅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后穴已经被解放,继而是自己被扶了起来,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再被放在那人的阴茎上。
「你和我都不会痛的方法,好吧?」那人细声地在他耳边吐说。
他被引领着,手掌将热根裹住。
那人的阳具又长又粗,此时此刻已经积聚了无数能量,顶端渗出微许爱液。握在手中,可以清楚触摸到慾望的跃动。南门雅歪着头,尝试爱抚它、按摩它、套弄它,它抖动的频率更厉害了。不知不觉间,他更卖力起来,两手并用,那人的喘气越显得粗重了。
不一会儿,南门雅也觉得太快了点,只套弄了二十几下,那人便已经射精。奇怪的是,这理应最兴奋的过程却平淡得很,似是草草了事,射完就算,反而远不像刚刚戏弄他时所表现出的激情。
好像真的太简单。
过于简单了。
南门雅困惑地抬起头,那人原来玩世不恭的表情变得很淡泊,说不出那是开心还是伤心,是得意还是失落。只见他的目光没有焦点,眼珠斜斜地落向墙壁的方向,甚是奇怪。
几秒后,他轻轻推开南门雅,独个儿倚在墙边,什么话也没说。
南门雅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晕晕眩眩地皱起眉,然后转头看向其他地方。
房门是半开的,外面透来一丝秋天的凉风。
驀然间,南门雅彻底清醒,他忍不住瞪向房间闹鐘,胸口揪紧。
指针标示下午四时零五分,南门望平常回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