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
“啊……啊哈……”
怎么咬住牙根,带着惊悸的喘息呻吟还是止不住地溢出来,在每一次身体被深深贯穿的瞬间。
那么深,那么大,那么的热烫,坚硬,挟着兇猛扫平一切的气势将内脏刺穿,是不堪承受的刺激,却也激起了从未有过的,酣畅到极致的甜美。
慾望竟是如此可怕的存在。
而自己的身体深处竟也潜藏着这么可怕的慾望,哪怕尊严被践踏,骄傲被粉碎,自由被束缚,竟也无法压制。
随他吧……
喘息是火热的,肌肤是火热的,不知羞耻缠绕着魔王的男根的内壁是火热的,流窜在血管里的血液也是火热的,胸口深处却凝着一片寒冰。
身体表现得越放荡,那处就越寒凉。
于是他的眼神,哪怕荡漾着媚艷的水意,深处却始终冰冷。
眼睫翕张间,黑暗之主看到了深处流转的冷冷刃光。
冰冷,锐利,却凛艷逼人。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哪怕分身留下难以剥离的情感,如果这个人显露出不堪的一面,情感大概也会慢慢磨去,而最终变成翻脸不认人的冷酷,可愈是这般的骄傲,强硬,难以征服,便恰恰让更为傲慢的黑暗之主难以从这份迷恋中剥离,反而再分不清是分身强加的情感,还是自己也为这力量并不如自己强大,内心的强硬却不肯输上半分的人类沦陷。
“舒服吗?”
他低声问着,将陷入柔软床褥的青年抱在怀中,一次次卖力刺入他火热紧窒的深处,“里面咬得我好紧……一护也喜欢的吧?”
“唔……哈啊……不喜欢……我永远……嗯啊……不会喜欢的!”
“身体这么软……嘴巴却这么硬……”
叹息着,祂重重吻住不会说可爱的话,却让祂觉得可爱得不得了的青年,“只好堵住了!”
“唔……唔嗯……”
挑开那并不紧密的唇齿,侵入到深处将甜蜜的舌缠住,用力吮吸,舌尖相触的剎那便有细碎的电流闪过,在舌根漾开浓郁的甜蜜,黑暗之主更是惊喜地发现,人类称接吻是灵魂的交融这话是有道理的,一护在深吻中很容易就迷乱了眼神,紊乱着气息地抱紧了自己,舌尖甚至有了羞涩的回应,那共舞廝磨带来的甘美在唇齿间化开,悠长而迷醉,让他百尝不厌地去纠缠那香软的舌。
“一护……一护……”
“唔……唔嗯……”
甘美的嚶嚀间,青年被拉到腰背勾住的双腿忘情地夹紧了黑暗之主的腰,那紧绷有力的力道着实令人兴奋,而双臂也缠上了颈项,像是害怕陷入太过柔软的所在无法挣脱一般,他几乎是整个的掛在了身上,依恋般的姿态令人无比喜悦。
彷彿是打开了最深处的门,接纳祂走进不曾为任何人打开过的幽密所在。
于是更热情地吻着,更温柔地廝磨着,火热不再强硬,反而用浅浅的抽送诱惑着那内膜不满地卷缠上来,勾引着火热要到未曾充实的深处,这才一个用力顺着湿滑绵密的黏壁完全没入,不但自己快意无限地叹息出来,更令青年激动地扭拧了腰肢,驀然拔高的呻吟里染上了喜悦的腻音。
“唔啊啊……”
火热猛然挺入,那内里烧灼着的潮痒顿时内巨大坚定碾过,明明不久前还不堪承受得瑟瑟发抖,却在深入浅出的诱惑中不知不觉适应了,反而为那骤然深进带来的鲜明的充实满涨感迷醉不已,浑身颤抖,却是欢愉的颤抖,而电流噼啪闪过,从尾椎直衝而上,在脑髓深处炸开雪亮的白光。
好舒服……
又刺激极了……
想要更多,更激烈的……
这样的念头在胸口滋生时,一护简直不敢相信,他只能死不承认并且将之打入深渊,并且在男人“舒服吗?”的询问中恶狠狠给予“一点也不”的回答。
“真是口是心非!”
男人反而笑了,用那张在红霞中昳丽到极致的脸,跟白哉一模一样的脸,厌恶和悲伤涌上心头,冲淡了甜美慾念带来的迷茫,一护眼神又恢復了锐利,冷笑,“你要自欺欺人也没办法。”
魔王毕竟是聪明的,从他的反应中窥见了些许端倪,“你厌恶我这副容貌?”
明明已经放任,甚至沉溺,却每次都是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恢復了清醒,张开不驯的尖刺。
青年没回答,一怔的反应却给了他答案。
果然……还是厌恶着那个一直爱着他,仰慕着他,于是寄予了希望,却那时形同背叛地对他做了那种事的分身啊……捨弃了,自然就不想再看到了。
于是魔王原本准备找机会告诉青年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的话语,便也再说不出口。
就让他认为分身是被自己吞噬了吧,以彻底消亡作为终结,那一次背叛的恨意早晚就会忘却了吧。
“我跟那个人类不一样。”
祂于是这么说道。
“只是担心真身会吓到你。”
“呵……怕是丑得不能见人吧?”
他冷嗤着说道。
按照人类的审美,确实是……不可描述的可怕,黑暗,丑陋,黑暗之主颇为懊恼,但这幅容貌却也是他的真实形态之一啊,最接近人类形象的,最不会吓到人的,结果……哪样都不讨喜!
“啊……一护怕吗?”
这么问道,他一把抱起怀中的人,坐直了身体将他搂入怀中,火热用力顶了上去,青年颤抖着溢出近乎呜咽的呻吟,无力倒入了怀中,“不唔唔……”
太深了……骤然改换了体位,自身的体重便也成了帮凶,火热顿时穿刺到更深的所在,肚腹的内脏都传来一阵钝痛,翻江倒海一般的不适,“太深了……啊啊……”
这么的难受,前方射过一次而软化的茎却猛地挺翘起来,让一护错愕不已。
“一护不怕的话……总有一天给你看……”故意地曲解了青年的话语,他咬住了面前嫩红的耳垂——明明全身泛起更明艷的顏色,可爱的欲茎芽一下子就挺得笔直,精神奕奕摩擦着自己的下腹——说明刚才的对待中得到了更大的快乐,结果还这么不诚实!
慾望是一场战争,而这场更关乎着征服和获取,作为神明,在对方之前陷落就已经是绝对的下风,所以……绝对不能再输下去!端住青年酥软了的腰肢,祂将他无力倒在怀中的身体抬高,到几乎脱出的程度,然后重重压下,火热也自下而上顶撞。
两相夹击之下,青年惊叫着骤然翻仰了颈子,绚烂发丝在空中拉出金色流光,而动情又惊悸的容顏微微扭曲着,却漂亮得惊人,“呀啊啊……”
“舒服吧?前面都哭出来了呢!”
被向后翻仰的青年双手撑在胸膛,不好再去咬耳垂,便俯首去啃胸前的红果子,红果肿胀着红彤彤的,美味可口得很,略一吮咬青年就敏感地挛缩了内里,紧咬住深入的欲根,让他迸出粗重喘息,“唔……一下咬得这么紧……会动不了了……”
说着,却抓紧了那紧绷着扭拧不已的腰抬高,压下,狠狠蹂躪着挛缩的内里。
“啊啊……呀……”
喘不过气来一般震动着,却不是疼,而是被慾望衝击得难以自持的模样,那面上的红霞,水润着震动的眼瞳,弹跳着溢泪的茎芽,都在在说明他在这场征服的战争中得到了多大的快乐。
于是佔有的频率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火热埋入也次次都到达最深,被那湿滑的内壁廝磨着,包裹着,吸附着,欢愉宛如泉水漫天喷洒,淋漓了满身满心。
“好棒……一护……真好……”
讚叹的低语,动情的緋色,喜悦的眼神,不復初见时不见底的黑暗,魔王深黑的眼底绽开了明亮的光华,便似深夜海水翻卷的浪尖染上的月光。
他探出鲜润舌尖,吮吻着肿胀的乳头,明明肿痛不已,却在唇齿间绽放欢愉的花朵。
那动情的靡色……何其熟悉,何其的……刺痛!
这是魔王,不是白哉啊!
“你有角吗?”
撑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滑到了发丝间,一护轻声问道,“有尾巴吗?”
“有的。恶魔的人形姿态都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魔王讶然,连顶撞都暂时和缓了下来。
“那就露出来吧,何必隐藏呢。”
这样,就可以跟白哉区分开来了,至少……至少不需要在被强佔时,时时胸口刺痛了。
我……终究还是……后悔了。
送走白哉,让他落得被吞噬,灵魂都不再存在的下场,代替出现的则是世间最强大的魔王的强佔——这大概就是对我擅自决定了白哉的生死的自负和残酷的惩罚吧。
“一护想看的话……我就给你看……”
魔王说着停下了挺动,发间果然显露出了一对略微弯曲的黑角,而身后也出现了细长黑色,有着箭头的尾巴。
酷似白哉的清润丽色顿时染上一份邪异,依然漂亮,却是非人类的,魔性的美。
“怎样?”
略微的忐忑,略微的紧张。
不是白哉,却也跟最初那个傲慢粗暴的恶魔大不一样。
是真的……喜欢着我……却不顾我的心情强行佔有,宣告着永远的主权……
指尖抚摸上一隻角,坚硬,微冷,充盈着的力量微微溢出,如细密的雷电般刺着指尖。
恶魔的标志。
“不喜欢。”一护冰冷地说道,“永远都不会喜欢。”
下頜一紧,一护对上了恶魔略带着恼怒的眼,不復喜悦和忐忑,那里面翻涌着墨色的深海,“要说玩弄人心,看来一护也不比恶魔差啊……”
“生气了?”
一护勾起唇角,“那就别继续装什么温柔了啊,明明是强暴,却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简直噁心。”
“一护,你好样的。”
黑暗之主不怒反笑,能够这么快就学会利用自己的喜爱而反击,试图激怒自己粗暴对待他,好让他更恨自己——最强驱魔师果然了不起。
“可惜,不会如你所愿。”
他眼神深晦,抚弄的动作却轻柔宛如羽毛掠过,撩拨着本就难以忍耐的感官,然后俯首咬住了一护胸口的红蕾,舌尖绕着打圈,顿时有针尖般密集的酥麻以红蕾为中心四下瀰漫开来,扣住腰肢的手一个用力将一护提起,火热抽退,浅浅戳刺着湿沥的蕾瓣,激起甜美的麻痹感却不给充填的满足,在蕾瓣难耐卷缠上去的时候就退开,不甘回缩的时候又略微进逼将之打开,反覆了几个回合之后,努力忍耐的一护就受不住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沉下将火热吞入,却被固定着压根做不到,“怎么?想要了?”
“谁……谁会……”
一护艰难反驳着,痛恨着自己毫无节操的身体,拚命压制住那丢脸的反应,“不想做就赶紧放开我!”
“我当然想……不过我更喜欢看一护想要我的样子!”
“永远不可能!”
“没有么?”
手指抚上了蕾瓣,捏弄着那湿沥的蠕动不已的所在,指腹摩擦,顿时泛滥开细密的麻痹的快意,“这张小嘴看起来饿得很的样子……拚命想吃呢……”
“啊……啊哈……”
胸口也被继续吮吻着,舌尖和唇肉碾压着肿胀的肉粒,每一次用力一吸,下腹就掠过一阵疼痛的热流,而身前茎芽弹跳不已,指腹细细摩挲蕾瓣,内里在充实过后彷彿不能再忍耐那抽离的空虚,而酸酸楚楚委委屈屈地相互挤压着,收缩着,却无法藉此得到多少安慰,反而溢出了更多的粘腻,被男人瞭然地拨弄,发出淫靡的水声,“好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