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你……你知道……还……”
白哉惊呆了。
“没关係啊……你是曾经被我护在身边的弟弟,也是成长到足够匹配神明的力量的魔王,你温柔坚强的一面我喜欢,你黑暗强硬的一面,我也喜欢……是当初那个强暴我的恶魔又怎么样?本来就是分身和本体的关係不是吗?”
青年在白哉一点点亮起的灼眼视线中羞涩的颤抖了眼睫,却不曾躲避开视线,“我爱你,是全部的你,所以以后……不用掩饰,不用偽装,做真正的自己就好了,我都喜欢,都能接受,都想要拥有……”
泪水再度落了下来。
胸口长久的伤痕,在热烫的浇灌下,一点点癒合了。
隐秘的,在深处不停吶喊的呼唤,被听见,并且满足了。
此刻,终于完满。
“再说一遍,你爱我,全部的我!”
“我爱你,全部的你——人类的朽木白哉也好,黑暗之主的朽木白哉也好,都是你,我所爱的人!”
青年毫不躲避的眼明亮宛如最无拘无束的阳光。
一如初见。
勇敢,坦率,诚挚,纯粹。
我的……圣骑士。
可以绝望地为了所爱玉石俱焚,也能用无限纯粹的爱意治癒所有的伤痕。
前世,今生,即使经歷不同,本质却宛如最坚硬纯凈的宝石,永不改变!
胸口的激越宛如颶风,席捲着,将所有尘埃掀开,明凈了天地。
“我爱你……一护……永生永世!”撑起身体,白哉猛地一个用力,深深贯穿了所爱的人。
这次,不是黑暗的苛责和佔有慾,而是合为一体的纯然渴望。
“啊……”
青年颊上浮现出淫媚的红晕,嘴唇惊悸地张开,鲜润舌尖若隐若现。
“还会痛吗?”
“好像……不痛了……啊哈……”
“那我要快了……”
“嗯……可以更加的……”
真是奇怪啊,诉出了全部的心情,彷彿最隐秘的所在都为白哉打开了,火热贯进来,痛楚依然存在,毕竟白哉的体积摆在那里,跟初次无异的身体并没因为刚才的停止就轻易适应,然而痛楚的沼泽中在反覆的抽送间却升腾起丝丝缕缕焦躁地雾气,身体……好热……
“一护……其实是舒服了吧?”
“嗯?我……我觉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
火热深深贯穿,撞击着身体不停耸动,那燥热的,粗糲的廝磨,将柔嫩的内壁刮擦出焚烧般的高热,高热中,丝丝缕缕焦躁逐渐转变成了愉悦,而被痛楚折磨的身体本能地去追逐这份愉悦,而焦躁地拱起迎合了硬物的贯穿。
“啊……啊啊……”
感受到一护的迎合,白哉喜悦地扣住了他的腰,低声说道,“腰都挺起来了……还说不是舒服吗?”
“我……呃……”
被重重一下贯穿刺入到最深,彷彿最深处有白光闪过,雷电般的麻痹穿透了全身,一护惊呼出声,“呀啊……好深……”
“里面……好棒……一下就湿了,感觉到了吗?”
“唔……”
一护羞红了脸,感觉到内里溢出的湿腻在穿插间发出尖锐而淫乱的声音,他无法否认,却也羞于承认,“讨厌……白哉……干嘛老说这种话…”
“一护不是说全部的我都喜欢?”
男人霸气地逼近,衝刺间不停晃动的容顏宛如地狱的血月,染上了一抹邪气的红,“黑暗之主也是淫慾之主,忘了吗?”
“可、可是……”
“可是什么?”
继续逼问的男人可恶极了!可是那得意的眼眸,挑起的眉峰,漫上晕红的腮颊,唇角真实的笑意……
一护气恨得搂住得意忘形的傢伙咬住了他的唇,乾脆堵住了下流话儿的通道。
白哉一愣,然后笑出了声,又被爱人堵住,乾脆地深吻起来。
一护……真是太可爱了……
一边唇舌交缠,一边对准了深处的敏感点所在用力一顶。
“呜啊啊啊啊……”
激烈的吶喊中,一护无力跌落了回去,错愕又动情地抽吸着,“那里……那里……”
“反应这么激烈啊!”
白哉感叹着,抓住一护的双腕压在两侧,火热再度对准敏感点用力顶撞,顶得他身体一次次折起了纤韧的腰,胸口红蕾翩躚飞舞,整个人活色生香地在身下翻腾不已。
“啊——啊啊……好……好舒服……”
终于受不住地失声惊叫了出来,“白哉……嗯啊啊……白哉……我……我好喜欢……”
“还要么?”
“要啊……要的……再……再给我啊……”
无比激烈的快感,一瞬在深处爆发,被触及的那一点彷彿注入了毒液,痒得发疼,痒得鑽心,只想要被继续狠狠顶弄,要顶穿内壁一般的兇猛蹂躪,腰肢扭拧,而双腿难耐地掛了上去,勾住男人的背,“让我……让我……”
前方的茎芽綳得笔直,尖端滴滴答答溢出湿腻来,被巨大充填的内里也涌出更多的淫液,浸透了内壁刺激出难耐的潮痒和酸楚,希翼着巨物尽情的廝磨。
“要怎么样?一护不说清楚可不行呢!”
佔尽了上风的男人却可恶地缓了下来,浅浅抽插着,别说那甜蜜的一点了,内壁得不到填充,不满地收缩着,哭泣出更多的汁液来,“哎呀,这么多水……我的一护,还真是淫荡呢……”
“你……你这混蛋……”双颊滚烫,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溢出热雾来,身体……完全地改变了,难耐极了,
“一护?”
膨大的头端再度穿透肉轮挤入内径,那甜美的压迫感让一护不禁溢出呻吟,可头端只是浅浅抽插了几下就又要离开,压根不能满足,一护急切地收紧了后蕾却没能挽留,反而在抽退的瞬间发出了响亮的声音,面对男人瞭然的视线,一护羞耻得眼泪都出来了。
“混蛋白哉……我……我……我说就是了……”
哭了!
居然在新婚夜把一护欺负哭了!
我果然是个得意忘形的混蛋!
自责间白哉正要道歉,没想到哭出来的一护却并不像是气愤或羞惭,那呜咽媚而软,抽抽搭搭间眼尾发红,眼底艷色流转,分明是欲求不满的哭泣,“我……我想要白哉……白哉的大傢伙……用力地进来,摩擦……顶我……顶我里面的那个地方……”
一边说一边用湿漉漉的蕾瓣磨蹭白哉的顶端,细韧白皙的腰肢颤抖着晃花人的眼,“拜託……快……快啊……”
好吧,道歉什么的滚一边去,这会儿最重要的是满足这么坦率可爱的一护啊!
白哉猛地一个挺身,将火热刺入那湿滑火热得不像话的花径,重重顶上连接快乐的点,“这就给你!”
“呜啊啊啊啊啊……”
前端激烈跳动着,未曾抚弄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青年内里频密痉挛着,甜蜜地绞紧了白哉,“白哉……白哉……”
白哉被这致命的绞拧弄得下腹鼓动不已,当即抓住青年扭拧成弓形的纤腰狠狠抽插顶撞,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毫不收敛,深进抽出,长程廝磨着让快感层叠翻涌,“咬这么紧……我也要出来了……一护……一护……”
“啊啊啊不行……我才刚……呜……”
刚高潮就被这般狂风暴雨般蹂躪,一护顿时拔尖了音色哭喊着翻腾不已,“不要……太刺激了……”
“不是很舒服吗?”
粗喘着大开大闔顶弄还时不时去撞击那个点,“这是一护要的!”
“呜……呜啊啊……好深……要顶穿了……啊啊……白哉……拜託……”
哭喊变成了无力的呜咽,官能的泪水润湿了潮红的脸庞,爱人喘不过气来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我……太深了………”
“一护……哭得可真好听……”
咬紧牙关勒住了青年的腰,白哉将自己跳动的火热深深埋入,在那紧窒痉挛的深处爆发了出来,一股,又一股。
酣畅的欢愉如雷如电,从头顶呼啸而过,直贯穿到脚尖。
浑身轻盈松快,酣畅淋漓。
重重倒在了爱人绵软的身上,却见一护恍惚了双眸,叹息着翕张红唇,“好烫……”
下腹再度吐出了一股粘腻,竟是又到了个小高潮。
双眸焕然,空气中爱欲的香气缓缓弥散。
得意满满地咬住面前珊瑚般嫣红欲滴的耳垂,“一护……我做得好不好?”
被刺了一剑的大魔王终于被治癒了,这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咳咳咳,治癒了的大魔王立即就浪起来了……真是得意忘形啊!
于是上中下还完结不了……咳咳咳,所以这是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