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打开是刺骨的冷,萧晦体内像有把火烧个没完,可身上却被冷水淋得直发抖,姜慈良抬起了他的腿,腰一挺就操了进去。
他一操进去萧晦的肉棒便又开始喷水。
「抬着腿撒尿到底谁才像是条公狗呢?」姜慈良问道。
「啊啊……我憋不住……嗯~哈啊~」
「喝了那么多酒当然憋不住,我看你这是潮吹了。」
冷水渐渐变得烫人,萧晦也搞不清楚到底让自己浑身炙热的是姜慈良埋在他体内的肉棒还是热水。
他抬起了脸,小狼狗心领神会,低下了头便又是一个吻。
一吻过后,萧晦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他到底是喝了太多酒,又高潮了太多次,竟被操晕了。
姜慈良满肚子精液瞬间无处可去,他叹了口气抽出了肉棒,随手打了几下便全交代在萧晦腿上,白浊被水流冲下,缓缓流进了排水孔里,而满溢的情慾却仍旧攻心。
没多久萧晦悠悠转醒,只见自己浑身乾乾净净整整齐齐,连身上盖着的被子都平平整整,一点皱摺也没有。
他一时之间竟也糊涂自己到底是养了隻狗还是请了个管家。
「姜慈良!」他喊他。
话音刚落没一会,姜慈良便推开了门。他手里端着一只马克杯,里头的液体冒着白烟。
「拿去。」他把杯子递了过去。
「……」萧晦没说什么,伸手接过了便慢慢喝了起来。
难得的和谐反倒却让人有些不自在。
「我晕过去多久了?」萧晦问道。
「二十分鐘左右。」
他点点头:
「你射了没有?」
「射了。」姜慈良答道。
「自己打出来的?」萧晦又问。
姜慈良抬起眉:
「不然?难不成姦你尸吗?」
萧晦笑了,姜慈良现在一看他笑就想把他往死里操,他觉得自己不太正常,肯定是因为那傢伙太爱在被操的时候笑……才让他有了奇怪的性癖。
「只能改天再补偿你了,我这都被你干晕了。怎么说呢……你可真是有一根好鸡巴。」他竖起拇指讚誉有加。
可其实姜慈良真一点不稀罕那种莫名其妙的夸讚。
「起来吃点东西。」他朝他道。
萧晦一听就不干了:
「我不要,我很累,要嘛你餵我!」
姜慈良额角一抽,也来气了:
「爱吃不吃随便你,别想我还好伺候到你嘴里。」
然而五分鐘后,狂犬姜慈良正耐着性子坐在床沿好生把粥吹凉了送到萧晦嘴边。
他都妥协了,可萧晦哪里是这么好款待的主?
「累,咬不动。你用嘴餵我。」
「只是粥而已,你要咬什么?喝一喝就得了。」姜慈良压着脾气道。
萧晦摇摇头,他微微张开了嘴,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挑逗着姜慈良本就还没平息的慾念。
真他妈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