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在咖啡里滋滋作响,慢慢地融化。
萧晦指尖玩弄着杯壁的小水珠沾得指头上全是湿的:
「所以,你不杀我,还愿意帮我就是因为从德善?」他问道。
「一半一半。」寅刖答道。
「什么的一半跟什么的一半?」
「一半因为德善,我不想再伤害他身边的人。一半是因为我自己,我并不想杀你,也不像当年需要背负那么大的压力。现在我是最高位,我可以做主。」
「从何朔风死后你们分别,还有再相见吗?」萧晦又问。
「……」
「现在是怎样?你们组织是有条规要是不利己的都不答是不是?不然我换个问题好了,」萧晦把手伸进了姜慈良西装里,他摸了半天,掏出了一颗金灿灿的子弹:
「这是不是你的?」
寅刖扫了一眼那子弹,不似刚才一语不发,他这次很快的便答道:
「是。成为最高位之后境内这款子弹只有我有,然后便是姜慈良。」
姜慈良愣了愣:
「那……菅是你杀的?」
「不是。他是组织要员,我何必杀他?」寅刖没道理说谎,处之泰然。
「可是……」
「有人用这子弹杀了他是吗?」寅刖问道。
「是。」姜慈良点点头。
「那我想菅是晴杀的。」那句话甚至是一个肯定句:
「子弹都放在我抽屉,抽屉没上锁。能进我家门的只有他,我跟他好一阵子住在一起。菅死后他才搬出去,我记得他后来跟你住在一起。」寅刖看着姜慈良道。
「境内只有你有的子弹随便放在没上锁的抽屉不会有点太随便吗?」萧晦吐槽道,可姜慈良倒觉得他也没什么资格说别人。
「晴杀他的理由是什么?」
姜慈良此话一出,萧晦和寅刖都是一脸不可置信。
「你情商会不会有点太低?」萧晦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
「晴爱你想要霸佔你,不希望你身边有任何珍惜的人,你不明白吗?」
姜慈良愣了愣,没再回话。
那算哪门子爱?
「从哥后来知道你是叛徒吗?」萧晦突然问道。
寅刖看了他一眼:
「知道喔。」他微微一笑。
那日夜里他替从德善打了一发,也被近距离揍了一拳,扎扎实实。
嘴角肿了起来,却丝毫不影响寅刖让它上扬的弧度。
从德善一张脸红得不可思议,上一秒他的肉棒还被他握在手中,寅刖的呼吸喷在颈窝,从德善能感觉得到,却听不见,因为两张脸之间他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紊乱的呼吸,还有呼之欲出的呻吟。
心跳得吃力,像要衝破胸膛。
从德善握紧了拳头,费了大劲才提起手揍了上去。
浑身无力他的力道和速度都不可能十成十,可事发突然,寅刖没躲过仍是被他揍了一拳,他整张脸往右撇,微长的头发遮盖住了眼,他嘴角肿了起来。旖旎的气氛戛然而止,沉默袭来从德善本来喧闹的一颗心突然间像是要停了。
可只见寅刖缓缓弯起了嘴角:
「还真羞。」他重新转过脸,一面扬起手,手心里全是从德善射出来的东西。他将手凑到嘴边,一一舔乾净了,紧盯着他的眼神就像在舔他。
湿润的手指沿着从德善臀缝处往下:
「你是想操我还是想被我操?用过这里吗?」
微凉的指尖挤开了紧緻的后穴探了进去,从德善方才那拳早已用尽了力气,他轻轻握住了寅刖的手腕:
「……不……啊……」
指尖按压着前列腺,难以言喻的快感拉扯着理智,从德善的肉棒酥酥麻麻的,漏得满床都是水。
寅刖笑了,凑上去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指尖操着他,把他操得扭起了腰。
「呜……哇啊……」从德善眼角全是泪,呻吟逐渐按奈不住,寅刖靠得很近,他几乎像是被他抱在怀里。
那双眼睛看着他,带着淡淡的笑意,和幽深的情慾。
糟糕……,从德善才刚想移开眼,却早来不及了。
霸道的吻缠了上来,从德善能感觉到他那根烙铁般的棒子正顶着穴口。
「我看你是想被我操……这都玩过了。」寅刖轻声道,一面抽出了手指,那上头湿淋淋的:
「瞧,都学会出水了。」
像从德善那般闷骚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有过什么性经验,前前后后全靠双手。
他不否认寅刖难以忽视的性感,也不否认他的确视他为性幻想的对象。
可那是因为他们原先不认识。……嗯,后来认识之后他也的确想着他弄过几次,可是……他真不敢实战啊!
粗大的肉棒慢慢撑开了穴口,从德善焦急地抓住了他的臂膀:
「等一……寅刖……啊……停下来、好大……太大了…进不去的、涨……」
寅刖自然是不可能停,他伸手揉着从德善的乳头,原先小小的,慢慢地被他搓得站了起来:
「真可爱,让人想一把拧下来。」他低声说道,真的就拧了一把,从德善大叫了一声,眼泪和精液全流的乱七八糟,寅刖压着他的肚子往前顶,肉棒操了进去。
从德善浑身颤抖着,精液喷湿了寅刖压在他肚子上的手。
寅刖低头看着,朝他莞尔:
「看来你喜欢粗鲁一点,没问题。」
「啊……啊~」
「嘘……小声一点,你应该不想整艘船的人都来围观吧?」寅刖低头轻吻着他的唇。
从德善整个脑袋晕呼呼的,只感觉他肉棒摩擦着后穴,每进来一次,就又更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