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会出水了(2 / 2)

生无慈悲 傻白 2114 字 6个月前

    寅刖拧着他的乳头,从德善肉穴绞得死紧,又硬生生被他劈开,龟头蹭着他前列腺,寅刖索性埋着不动,就死死抵着那里。

    从德善舒服的忘乎所以,他看向他,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动一动?

    「我累了。」寅刖突然道。

    从德善一脸茫然,又突如其来的委屈。一整个月在船上被欺负不能还手就算了。还要被暗恋对象强暴,现在合意性交了,他倒又嫌累不操了。

    一双眼全红了,眼泪却是要强着不掉。

    泫然欲泣的模样却让寅刖越发的有了兴致:

    「你自己动一动。分担一下。」

    从德善咬着下唇,轻轻地扭起了腰。后穴主动吸吮着粗大的阳具,里头的嫩肉全缠了上来。

    「嗯……」寅刖闷哼了一声:

    「认真地傢伙不经逗,可偏偏我就喜欢看你哭。你知道我在餐厅为什么帮你吗?」

    「……」从德善不知道,也不开口,一开口就忍不住叫。

    「因为你看起来快哭了。似乎很害怕被我嫌弃。我那时候就想……要能弄哭你该有多好?」寅刖微微一笑:

    「把你操的泣不成声。」他抓住了他的腰,操进了深处,从德善悬在眼眶地泪掉了下来,寅刖拉住了他的腿一次次往更深处操。

    「啊~啊……哈嗯……不要、要射了……」

    精液射了出来,才射了一半便被寅刖一把抓住了肉棒,他指尖堵住了上头的小口,不让他射。

    「啊……」眼泪掉个不停,从德善扭着腰,心急如焚:

    「要去……」

    寅刖低头吻掉了他的泪,松开了手,精液被堵住以后反倒射不出来了,慢慢地流了下来:

    「被我吓回去了?我再帮一把吧?」寅刖说道,龟头往他前列腺操。

    从德善绷紧了下腹,双手慌忙地抓住了寅刖:

    「不行……我感觉……不对……」

    寅刖朝他微微一笑,肉棒操到了底,囊袋轻拍着从德善的臀肉,寅刖抓着他的腿,又往里头挤了进去。

    「啊啊啊……」从德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肉棒喷了一大堆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即使知道那是生理上的无法抑制,可心理仍是过不去那如同失禁般的感受,从德善还真就被他给操哭了。

    寅刖看着他哭红的鼻子射了出来。

    事后又是一番好生安抚,一番收拾。然后他拥着他,准备入睡。

    从德善此时已经平復了心情:

    「你……为什么说自己将死?」

    寅刖愣了愣:

    「嗯?我有说吗?我只不过是说,你可能是我死前第一个喜欢我的人。」

    「你还说了最后一个,你才几岁?你的意思不就是说……」

    「嗯,挺机灵。」寅刖微微一笑:

    「我的确要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凑了上去:

    「因为我是政府派来的卧底,卧底任务目标就是杀了何朔风。」他一脸认真,半点没在开玩笑。

    「你骗人。怎么可能……你还那么年轻……」

    「所以才说要死了,就是来送死的。」寅刖微微一笑:

    「如何?答案已经告诉你了,我的死期就掌握在你手上,你会去举报吗?去告诉你亲爱的表哥,我是个叛徒。」

    从德善只觉得自己整个背脊发凉。

    这傢伙到底在说什么?他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没必要撒谎,因为若是自己真的去举报,何朔风肯定也不会查证,而是直接便会杀了他。

    因此他根本没必要撒这种谎。

    那……

    寅刖轻吻着他的脸:

    「等返航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将我处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认为我如此愚昧会替你隐瞒?即使被你吸引,我仍是保有理智。」

    「我当然知道,」寅刖笑道:

    「你一向这么理智不是吗?我只不过不想欺瞒你。虽然我很开心也很想欣然接受,不过浪费时间喜欢我这种傢伙可没好处,因为我的结局只有一条路。」

    从德善怔怔地看着他,寅刖躺回了床上:

    「早点睡吧。」

    此时萧晦一听到从德善竟早知道寅刖是卧底简直坐不住了:

    「你说,既然从哥这么早便知道你是卧底,为何迟迟没有揭发你?」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寅刖笑了笑:

    「你觉得呢?」

    说真的萧晦还真不知道。

    毕竟从哥一向话不多,而不多话的人便很难让人明白内心。

    「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我希望你能成全。」寅刖道。

    萧晦挑起眉问道:

    「我再问你一次,何朔风死后,你们还见过面吗?他真的还有爱你吗?如果没有,恕我拒绝。从哥是我重要的手下,我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安全为难他一丝一毫,如果他是不情愿的,你儘管安排时间安排组员过来杀我,我是不可能答应的。可要是他分明也喜欢你却因为何朔风的事两难着不肯跨出一步,那我很乐意推他一把。」

    「呵,还真是帅气。」寅刖笑道:

    「不如这样吧,你自己去问德善好了。毕竟我跟他之间的关係除了一开始他喜欢我是明确的以外,后来他几乎都是被我半推半就,彆彆扭扭,我也不好那样自作多情的替他回答。」

    自作多情了十八年,现在又说自己不好说了?

    从德善啊从德善,萧晦摇摇头,你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麻烦?

    为什么没有通报?又为什么在得知事实以后仍是与他相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