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胡拉说道:「我敢说,他其实也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他;可是他无法不爱你!谁叫你的屁股这么会吸男人的老二。不愧是王室御用的。」
随着萨胡拉朝他的深处狠狠地顶了几下,那人一阵痉挛,「……啊!……萨胡拉,你……操亲弟弟的人、真敢说……呼嗯……你没操过、内弗尔吧?……哈啊!……哈啊…」
「你是在吃我的醋,还是吃内弗尔的醋呢?小傢伙。」萨胡拉上下抚弄着那人的性器,用拇指抠他的龟头钉。「我不爱你,但我爱操你这个被几十根屌插过,都一样紧嫩的小淫穴。」
「啊……哈啊……!」或许是太过舒服,那人弓着背,扬起下頷,「好了……别弄……我要出来了……哼嗯…」
「那你喜不喜欢我啊?瓦提耶。」萨胡拉说道。
等等,他叫的人是谁?是我?还是……
那人射了精以后,喘吁吁地说道:「不喜欢你的话,怎么会想见你……」他从被子里摸出一把灿金的孔雀石匕首,想趁隙往萨胡拉的身上刺。我看见了。我不确定身体的主人,有没有留意到那人准备要行刺萨胡拉。
而后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抽出腰间的剑,用力地踹开房门,简直能把木头做的房门踢破。
我在熟悉的房间里,曾经睡过的床上,看见了我自己──才碰到的匕首掉进床底下,形状精緻的小屁股里头插着萨胡拉粗硬而硕大的分身,画面极其淫靡。而我现在的身体气得浑身发抖,呼吸紊乱,充斥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那是我吗?是我的前世?还是别人?如果说那是我,那么现在在看这一幕的我,又是谁?这个精神是谁的?而这副肉体,又是谁的呢?
「呦,我愚蠢的弟弟,你怎么迟到了?害我等这么久。」
萨胡拉按着那名金发男子的腰,往他的下体继续翻弄着,直把水红色的媚肉都翻出来。金发男子立刻撇过头,不看我,像是在遮羞,儘管没什么用。
大王子不急不徐地射了精,才把爬着青筋、精水淋漓的性器「啵」地一下拔了出来。「啊…!」男子周身一震。
萨胡拉自粉嫩的穴嘴边,牵出一丝乳白色的浓稠精液。
他炫耀似地朝着我,挥挥自己沾着体液的孽物,「活春宫看得还开心吗?有没有跟着摸一下自己?需要哥哥我帮你摸吗?」
一股噁心、作呕的感觉,涌上我的胃。
我紧锁着眉头,没看萨胡拉,而是看了那个满脸惊恐的人一眼。「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是吗?」
那个人海水蓝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他摇头,「内弗尔卡拉,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手起剑落,砍了萨胡拉的头。那颗头滚落在地,艷红的血水喷满亚麻布的床单,将布以泼墨的方式染成了粉红色。
而我提着长剑,用剑尖指着那名男子,心中却充斥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捨不得,还有痛苦的情绪。
「你想对我解释什么?我就那么好骗?是吗?」我说道,可这声音不是我的。
我能感觉到这副身体的主人,他的心里有多么难过,因为遭到背叛与欺骗,而悲伤、心痛、愤怒。一种长年以来的等待终究成空,以及自作多情的落寞、失望感。我在体会他心碎的感觉。我忍不住觉得他很可怜。但是,事情或许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我是想帮……」没等那名男子说完,我直接拦腰将那名男子的腰斩断。
「呕……!」男子吐了血,上下半身分了家,上半身却还没死。
而后,我拿剑对准我自己的喉咙。
「你不喜欢我,我什么时候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亲耳听见。」我说。
「我知道你是萨胡拉派来杀我的人,你和父亲还有礼塔赫淫乱、巴比伦国王替你破身、西台国王宠幸过你……我什么都知道……
「当初无法挽救你、阻止你离开埃及,都是因为我的无能。或许我一生都无法偿还使你堕落的这份罪愆,
「可我就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奢求你能像以前一样,只喜欢我一个人……为什么,我还是失败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名金发的男子眼白里都是血,两道血泪自眼眶里溢出,他呕着血、抽搐着剩馀的肢体,「不是……不……」
「巴比伦尼亚的庙妓,西台国王的男宠,礼塔赫的学生,还是父亲的私生子──不论下辈子,你会以哪种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我只希望,下一次,我不要再继续喜欢你。
「你一次又一次地背叛我,这远比把我的灵魂投入火湖中烘烤还煎熬。我不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了,我想停止这一切。
「但愿我能不再想你。向你乞讨爱情,使我活得不像个人……我本不愿如此。」
我的脸上湿湿的。眼泪很烫。我在哭,说话声都在颤抖、哽咽。
「内弗尔……陪我……上路……」那名被斩成两截的男子,即使肠子都已经从身体里掉出来,散落在床上还有地上,可他居然还在笑。
「好。我陪你。」我果断地说道。
「因为我捨不得看你一个人坐冥船,通向寂寥的冥河。」
说完,我便高举起剑,插进自己的嘴里。
就在我已经肠穿肚烂,坐倒在地时,那名金发的男子,吃力地爬到床缘。
「内弗尔……你……爱我吗?」他对着我笑道,嘴里又喷涌出血。
「你再也……不愿意……想我了……吗?」他伸出满是鲜血的手。
我的身体早已稀烂糊涂得一片,视线开始黯淡。
儘管意识都快不分明,我却还是咳着血,下意识地回答道:「爱……」
「瓦提……我……爱你──」
「证明、给我看……」那名男子颤抖着手,自萨胡拉的脖子上,扯下一只镶嵌着宝石的眼镜蛇首饰,塞进我的手里,而后,我胸前一痛。
那名男子,曾几何时抓起掉在床底下的匕首,插进我的心口里。他对着我,露出一个狠毒至极的笑容,而后死在我的身边。
「呕──!」自我插着剑的嘴里,再次喷出鲜血,从剑柄处涌了出来。
就在我即将失去知觉的时候,那只眼镜蛇首饰自我掌中发出脉动。
『告诉我,你的心愿是什么?内弗尔卡拉。』古老神明自渺远的空间里呼唤着我。首饰发出紫色的妖异光芒。
我告诉那条首饰:「让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否则、我死不瞑目。」
古神回答道:『我收取你的灵魂作为代价。你的愿望已经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