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都湿透了……我就知道一护喜欢……」
得意扬起眉的模样,诱得一护抬起下頜,微张开唇,「喜欢……喜欢白哉……」
「这么喜欢亲啊……」
白哉状似「拿你没办法」地咕噥着,俯首给了他一个激烈的吻。
「嗯……呜呜……」
身体廝磨得要起火,硬热的头端一次又一次擦过那被碾压得发肿的媚肉,一护觉得那里热得要融化,要被顶穿,他又是动情又是惊恐地收紧了身体,挺着腰将少年的激越引导到更深处,去撞开那纠结的酸楚。
内里全部,都抽动着,火热着,湿泞着,对占有毫无保留地敞开,快感一波一波交叠着翻涌,要将他推挤上欢愉的巔顶。
他喘不过气般的仰直了颈子,就看见了湛蓝的天,无遮无拦的空,意识到这是幕天席地,羞耻心后知后觉地泛上,身体不由一紧,「白哉……」
「怎么了?」
少年汗湿着颈子,手指抚上胸膛揪住了那动情而坚硬的乳头,捻一下一护就要抖一下,「咬这么紧……要出来了?」
「要是……啊哈……别那么捏,疼……被看到……」
「是野合,又不是偷情,看到就该骂看到的人,连非礼勿视,呃,也不懂……」
白哉乾脆俯首咬住了涨热的乳头,手滑下去摩擦着那裹满了汗水和粘腻的大腿内侧,却就是不碰一护一触即发的茎芽,「好紧……我要被你夹出来了!」
被那这么直白地一描述,堆积在下腹的情慾立即到了顶,一护抖着大腿和下腹射了出来,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媚壁死死地咬住了那进出的硬物。
「呜……白哉……」
「啊……我也…………」
白哉紧绷了声音,喘息着向前一顶,也在那媚肉的绞拧下畅畅快快地射了。
紧绷的身子瘫软下来,汗水染湿了发,粘腻在肌肤上,一护跟少年俯过来的唇接了个馀韵悠长的吻。
「一起挺好的……」
他以前总是比书生白哉到得快,书生就渐渐喜欢上了在他高潮后反而格外激烈地贯穿,痉挛的媚壁被强硬撑开,每次都让人受不住地哭喊,上神白哉就更变本加厉,这么说来,还是阿白最好。
「下次可就难了。」
白哉用还带着血味的唇舔着他唇角窃喜的笑意,「怎么办呢,我就喜欢在一护高潮的时候弄哭你。」
「坏人。」
一护轻轻在那唇上咬了一口,「还不快松开我?」
「不!」
白哉眼角含着坏,过于漂亮的脸却让他再坏也不会显得可恶,反而别样的魅人,「我是坏人,坏人才不会听话。」
「那你还要怎样?」
「当然是奸了又奸,弄哭你再干昏你,然后灌你一肚子精水地扛回去,故意给你师傅看到。」
「你好坏啊……」
一护在他似说笑又似认真地这般叙述中下腹滚烫,仿佛那射进去的精液一时间都烧了起来,烧得他最深处的媚肉要融化掉一样,紧紧啜着那半软的硬物蠕动,将之很快弄得又硬了起来,「啊,又起来了……」
「是一护喜欢我对你坏吧?」
「喜欢。」
一护闭上了双眼,「坏吧……白哉怎么坏我都喜欢!」
白哉埋下了身去,在这个一护分享给他的秘地要彻彻底底地将他吃个透,「那我就……不客气了。」
温泉内水花泼溅。
在花海里翻覆了几个回合,就转战到了温泉,一护被按在池壁上,那硬热抽出时温泉水趁机灌进来,又在他挺进的剎那被挤了出去,太烫了,肿胀而格外受不得的媚肉这么来回几下就要化掉了一样,一护觉得自己就快融进了这一汪汤泉,从白哉的指缝里流出去。
「不行了……」
他喘息里带着泣音,「白哉……好烫……太烫了……」
「虽然小一点,也能让一护舒服吧?」
「你不小,一点也不小……」
一护没口子的求饶,「别了……我……啊哈……」他真的后悔死了,就不该嘴快说那句没有上神大的废话,反正不管是大白哉还是小白哉,横竖都能把他做昏过去。
「这里……」
手掌绕到了身前,环住那再度挺起的茎,上下搓揉,要将仅剩的汁液也榨出来,一护惊喘着猛然绷紧了身体。
欲望的甜美依然如此清晰,宛若溺没上来的水波一样,吞没了他。
「啊……」
他向后倒入了那有力的臂膀内,不住颤抖着,挺起了腰腹将内蓄射出。
快意冲刷下,他真的化作了温热的泉水,融在了这一池晃荡里,又被恋人的臂膀捞出,重新凝聚,承受那热液的灌注。
「一护,就好了……呃……」
快意的喟叹声中,执拗的吻落在眼帘上,吻去了汗和泪交融的湿意。
「这么累?」
吃饱喝足的满足都快从声音里溢出来了,含着笑。
这傢伙不该变狐狸,应该变狼才对。
吃起来就跟恶狼一样凶。
冰雪美少年的气质都被糟蹋了。
「唔……」
眼帘垂下,他快要被睡意和倦意挟裹,而坠入黑甜深处。
「太敏感了吧……真可爱。」
「随你怎么说……」
「累了就睡吧……我帮你清洗。」
「……嗯。」
星光满天,夜色拢住了这石林和温泉小谷。
纯白狐狸和橘红狐狸尾巴相互卷着,团在了一起,在花芳草菲中相伴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