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琴酒的表情越发玩味起来, 那女人给你多少钱?
夏树觉得再不解释就洗不清了, 弱弱地答了一句:我没有
没有做money boy?琴酒夹着那张名片, 又问, 还是免费?
北条夏树被他戏弄的话语冒犯, 稍微有点恼怒,然而此时如果因生气而辩驳,反倒顺了对方的意。
他想了想, 抬眸, 果断反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啊?是不是没少找money boy?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
但北条夏树不敢说后半句。
琴酒没想到他会这样反击, 稍怔几秒, 而后低低笑了声。
他的心情似乎也因为夏树的话转好了些许,压迫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你这样是职场性骚扰。夏树还是准备沿用这句被他下意识否认的谴责,声音却在对方的目光中越来越小,我要申请调
琴酒的拇指捻上他的唇瓣,指腹粗粝且磨人:嗯?
申请。北条夏树顿了顿,将滚到喉咙口的话吞了下去,小声说,劳动仲裁?
可以。琴酒漫不经心地说,你去。
放开我。
不。他打量着夏树,要让你长点记性。
半晌,他强硬地扣着夏树的下巴,又凑近了些,却只是偏过头舔了下他的耳垂,再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犬齿刺入软肉,忽然袭来的、尖锐的疼痛如电流般令人止不住震颤。
然而对方温热的呼吸又轻轻洒在他耳后,灼得他那一小块皮肤酥麻无比。
夏树下意识地挣扎,然而被对方轻轻松松化解。
五六秒后,琴酒松开钳制着他的手,满意地看着在他耳垂上留下的血痕与牙印,舌尖舔了下齿侧沾到的腥甜血液。
上车。他说。
北条夏树摸着耳朵,麻木又绝望,语气轻飘飘地说:不了,我还有任务。
不知道波本有没有顺利撤退,回去还要跟他们讨论
琴酒转动车钥匙,声音从渐渐合上的窗缝中送出来: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这么说了,事情就没有斡旋的余地,北条夏树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对方看起来心情确实不错,主动侧身过来帮他扣好安全带。
夏树忽然意识到开车的人是谁,颇为迷惑地问:伏特加没有跟你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