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着,雷斯垂德后知后觉地联想到歇洛洛克刚刚提的变装皇后。
死者不是他主管臆断的变态,真有可能是一位舞台剧演员,身着戏服扮演一位老妇人。
雷斯垂德说到死者的被害方式,“颈部有明显的新鲜勒痕,外加腹部被连捅数刀。而且,嗯……”
雷斯垂德抿了抿唇,默念三遍诉述案情他是专业的。
这是一鼓作气地说到:“死者生zhi器官被割断,正因现场的血腥气才会引起巡查队的怀疑。具体情况,抱歉,恕我书读得少,无法详细描述。”
“去现场。”
歇洛克不必问凯尔西便知她没有疑议,而看向本想告辞的迈克罗夫特,不知亲爱的哥哥有没有兴趣同行?
迈克罗夫特稍有犹豫,要不要借着案子弄清汤姆与杰瑞的某个小秘密?
五秒钟后,迈克罗夫特摇了摇头。
既然凯尔西能让歇洛改变不婚主义的想法,而歇洛克几乎向他的哥哥明示心有所属。此种情况下,小秘密的答案早已不重要。
“祝你们好运。我就不去了,明天还要准时起床上班。”
迈克罗夫特找了一个好理由,“小职员,坐班制,不比你们能自由分配时间。”
雷斯垂德再度被噎,放眼整个大英帝国,压根找不出第二个像是迈克罗夫特这样的‘小职员’!
腹诽,但也只能是腹诽。
自由安排时间却必须在外奔波的三人来到了现场。
案发地围着封锁线。
警员们提着煤油灯在四周巡逻,拆迁房一带的气氛有点紧张。
紧张气氛,事出有因。
伍尔夫的案子并没有引起公众广泛关注,可是拆迁房周边的住户或商家全部被询问过是否遇到过可疑人士。
为此,这里的民间巡查队特意提高了巡查次数,谁能想到在眼皮底下发生了凶杀案。
还是一起异常凶残的凶杀案!
破旧的屋子,大门颤颤巍巍即将倒下。
跨过门槛,血腥味直冲鼻尖。只见从屋子的死角向大门方位,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血痕。
先走向屋内死角。此处竖着一根顶着天花板的石柱,应该是房屋承重柱。石柱底部系着一根长麻绳。
地上有一块抹布。
雷斯垂德就地画了一个圈,示意这块抹布有点问题。“看死者的口腔状况,这块抹布应该是用来堵他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