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很晚?”
“应该很晚吧!那又怎么了?”
“一定是那家伙干的,混帐!”她一面呻吟,一面翘着屁股慢慢地站起来。“那个死阿拉伯人……”
“哈尼怎么了?”
“那个变态,竟然捅自己的菊花(Fuck Himself)!”
“啊?”我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哈尼”(=贾桂琳)所说的‘搞砸了(Fuck Himself)’之意,不禁抓了抓头。“什么东西啊?”
“他上了‘自己’!和自己的身体做爱!”
原来她认为屁股的痛楚是缘于昨晚“巴比”(=哈尼)鸡奸“哈尼”(=亚兰)之故。虽然我总算领悟其意,却感到难以置信。
“不会吧……你是说他强暴自己原来的身体?”
“那家伙绝对是个自恋狂!他一定有和自己做爱的潜在愿望。当然,一般情况下绝办不到;但现在变成这样,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他就拿‘巴比’的那话儿去捅‘自己’的菊花。”
“你还真厉害,光从屁股痛就能做出这么恶心的想像?对了,说不定哈尼只是有痔疮啊!”
“才不是,我就是知道,因为前列腺一带有异物残留的感觉——”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
光是同性恋的性行为也就罢了,一想到有人会和“自己”干那档事,就起鸡皮疙瘩。
“会不会是名字取得不好啊?”
“你在说什么?”
“哈尼的名字啊!听起来很像‘亲爱的(Honey)’吧?”
“有可能!真是的,长得俊俏的男人就是这样。”她恨恨地扯着自己——亦即“哈尼”的小胡子。“还真是名符其实的‘自给自足’!”
“你昨天还大声嚷嚷,说什么长得帅所以没关系耶!”
“我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唔?”
我突然发现“哈尼”(=贾桂琳)睡衣的胸口一带有个虫形的黑块。“那是什么啊?”
“咦?什么?”
“上衣的那里,好像有怪东西黏着。”
“咦?”她扯住肚子间的睡衣,仔纽地端详一番。“真的!讨厌,这个污渍是什么啊?好像血迹,是暗红色的——而且……”
“而且?”
“怎么回事啊?这件睡衣是湿的。你看,上下都是。”
“哈尼”(=贾桂琳)绕到床边来,好让我看清楚。她的上下睡衣沾满了浅褐色污痕,抓着睡衣的手背也浮着汗滴般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