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也有不肯认命的人。”
艾克洛博士的视线溜地转向“贾桂联”(=我)。
“所以才要由你亲口来声明,为何不能执行停止‘化装舞会’的唯一可能方法——破坏‘第二都市’——”
回头望向“4”号“自囚牢”,艾克洛博士突然笑开了脸。
“——哦!看来……”
他故作滑稽地朝着走出“4”号屋的人影挥手示意。
“关键的‘死者’也顺利复活了啊!”
摇摇晃晃、步履蹒跚地走近我们的,正是“我”(=贾桂琳)。她原本因严重宿醉而独自“瘫(dead)”在床上,现在总算恢复到能步行的程度了。
“你啊……”“我”(=贾桂琳)勉力抬起失焦的视线瞪着“贾桂琳”(=我)。“有点分寸好不好?真是的。这个身体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耶!你还不懂吗?”
这句话若是听者有意,听起来倒是意味深长;当然,她应该是言者无心……不好,我又开始沉浸于“拿手”的自虐情绪之中了,得好好反省反省。
“你要在圣诞节开怀畅饮也就罢了,”或许是我在不觉间露出了意气消沉的表情,“我”(=贾桂琳)让了一步。“但自己的宿醉请自己承担,别这样推给别人!”
“没办法啊!谁知道我一喝得烂醉,‘化装舞会’就发生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哦!”或许自己与妻子间也有过相似的经验吧!艾克洛博士满脸愉快地哈哈大笑。“还真是绝妙的时机啊!’
“一点也不好笑!”
“我”(=贾桂琳)抱着头,蹲在草地上。
“我快死了,你还真能喝耶!我实在搞不懂爱喝酒的人,怎么会笨得自找罪受?”
“好啦。”艾克洛博士那奇特的面貌上仍挂着愉快的笑容,转向戴夫说道:“既然这两位不认命的人都到齐了,你就把政府相关人士所说的既定事项再说一次给他们听吧!”
“……什么既定事项?”
“我”(=贾桂琳)一面揉着太阳穴,一面皱起眉头望着进行现场搜证的人们;见没人回答她,她又心急地转向“贾桂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