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坐着司机。我的直觉是它就是你那位神秘的女委托人前两天用来开溜的
那辆车,你要我去跟踪它吗?我上楼时记下了车牌号码。”
“不用,”梅森说,“没关系的,我已让人跟上她了。别理她,赶快处
理洛克这一头吧!”
“好吧!”德雷克说完,挂上电话。
佩里·梅森转过身,德拉·斯特里特正站在门口。
“她走了?”梅森问。
德拉·斯特里特摇了摇头。
“那个女人会给你惹麻烦的。”她说。
“你已经对我说过了。”梅森说。
“那好,我再对你说一遍。”
“为什么?”梅森说。
“我讨厌她那样子,”德拉说,“我讨厌她对待一个职业女性的那种态
度,一副势利小人的嘴脸。”
“好多人都是这样,德拉。”
“我知道,可她不一样,她不懂什么叫诚实,她就爱欺骗。一旦对她有
利,她可以在一分钟内对你变好几次脸。”
佩里·梅森脸色凝重,若有所思。
“不会对她有利的。”他说,声音里显出重重心事。
德拉·斯特里特注视了他片刻,然后轻轻关上门,把梅森一个人留在那
里。
6
哈尔森·伯尔克个子高大,身上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在国会的
政绩一直平平,可总是以“人民之友”自居,时不时提出一项立法倡议靠一
帮政治盟友鼎力相助而获众议院通过,其实他知道永远也不会在参议院通
过,或者,既使通过,也马上会遭总统否决。
他正计划竞选参议员。他得费尽心机取悦于公民中那较为富裕的阶层,
给他们留下印象相信他在本质上属于保守派。在做这个努力的同时,他又得
小心不致牺牲普通公众里他的追随者们的利益,或是牺牲他作为人民之友的
名声。
他看着佩里·梅森,目光敏锐,带着审视说:“可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
么意思。”
“好吧,”梅森说道,“直截了当地说,我说的是那天晚上比奇伍德酒
店的抢劫案,你和一个已婚妇女在场的事儿。”
哈里森·伯尔克好像挨了一巴掌似的哆嗦了一下。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