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轶闻纵览》收买不动了,”梅森说,“首先他们要价太高。其
次呢,他们现在要动粗了。现在的局面已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了。”
哈里森·伯尔克挺直身。“我亲爱的伙计,”他说,“我想你完全错了。
我看不出什么理由让这家报纸一定要持这种态度。”
梅森笑看着他:“你不明白?”
“当然不明白。”伯尔克说。
“哦,碰巧了,这张报纸的幕后老板,那个实际上拥有它的人,是乔治·贝
尔特。跟你一块儿出去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正盘算着起诉和他离婚。好
好想想这一点。”
伯尔克的脸色变得像粘玻璃的油灰。
“那不可能,”他说,“贝尔特不会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去的,他可是个
君子。”
“他可能是个君子,但他掌握着那家报纸。”梅森说。
“啊,他不会的!”伯尔克反对道。
“啊,他恰恰这么做了,”梅森重复道,“我对你说了情况,取舍由你。
这不是我的葬礼,是你的葬礼。如果你摆脱掉,那是因为你出对了牌并听取
忠告。我乐意给你出良策。”
哈里森·伯尔克十指交握。“你究竟想干什么?”他问。
梅森说:“只有一个办法,我知道可以打垮那帮家伙,那就是针锋相对
跟他们干。他们是一群敲诈勒索者,我自己也要敲他们一笔,我有一些情况
要追查,但这要花钱,那个女人没有钱了,我不打算自己出钱。
“钟表上的时针每走完一圈,就意味着我又投入了时间,其他人也投入
了更多的时间。费用在不断增加。依我看,没有理由应该让你袖手旁观而不
做自己的那份努力。”
哈里森·伯尔克眨眨眼睛。“你认为这要花多少钱?”他谨慎地询问道。
“我现在要1500 美元,而且如果我要是最后让你化险为夷,你还得再给
钱。”
伯尔克用舌尖舔舔嘴唇。“我需要考虑考虑,”他说,“如果我要筹钱,
我得做一些安排。你明天上午再来,我告诉你结果。”
“这件事情发展得很快,”梅森告诉他,“事情到明天上午可能早已不
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那么,两个小时后再来。”伯尔克说。
梅森看着这个人,说:“好吧。听着,我知道你会去打听我的情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