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宝贝儿。”他对里面叫道。

    埃丝特·林顿把门打开。她穿着一件和服式晨衣,前面敞开露出粉红色

    的内衣。当她看见梅森时,忙把晨衣拉紧,后退一步,眼睛瞪大。

    “这是什么意思?弗兰克?”她问。

    洛克走到她跟前说:“事情我解释不清,宝贝儿,但我要你告诉这家伙

    昨天夜里我在哪儿。”

    她低下眼皮,说:“你什么意思,弗兰克?”洛克声音凶狠:“哦,不

    是那种事情,你知道我的意思。说下去。这是一起麻烦事,你要一五一十全

    部说出来。”她注视着洛克,眼皮扑扇着。“告诉他一切?”她问。“一切,”

    洛克说,“他不是警察缉捕队。他只是一个自以为能设骗局让别人栽进去而

    自己却毫毛不伤的笨蛋。”她低声说:“我们出去,后来,你来这儿。”“然

    后怎么啦?”洛克追问。

    “我脱了衣服。”她嘟哝着说。

    “说啊,”洛克说,“说给他听呀。整个事情都说给他听。声音大点儿,

    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我上了床,”她慢慢说道,“我已经喝了好几杯酒。”“那是什么时

    间?”梅森问。

    “大约11 点30 分,我想。”她说。

    洛克盯着她。“这以后又怎么了?”,他急切地问。她摇摇头:“今天

    早上我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弗兰克。我知道,当然啦,我睡的时候你在这儿。

    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间走的,还有别的什么。我一躺到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

    了。”

    洛克从她身旁跳开,站在一个角落,仿佛防备着另外两人的攻击。

    “你这个下流、出卖..”

    梅森插进来:“那可不是对女士说话的方式。”洛克暴怒:“你真他妈

    的笨蛋。你没看见她不是女士吗?”埃丝特·林顿生气地对着他:“这不

    会对你有何帮助,是吧?

    弗兰克。你要是不想让我说实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一个你不在犯罪

    现场的证人呢?如果你要我在这件事上撒谎为什么不给我提示,我会照你的

    意思说。但你却要我说实话,我就说实话了。”洛克又骂了一句。

    “哦,”律师说,“显然这位女士正在更衣。我们不要去缠她。

    我还有事,洛克。你是想跟我一块儿走呢,还是想留在这儿和她呆会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