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对特拉格警官的提问到此结束。”卡森说。

    “辩方要进行提问吗?”贝顿法官问道。

    “你说你们彻底地搜查了那个地方,对吗,警官?”梅森问。

    “我们彻底地搜查了那个地方,”特拉格说,“我们就差把它撕开了。”

    “你们查看写字台里了吗?”

    “我们查看写字台里了。”

    “你们在里面发现了一些文件吗?”

    “发现了。”

    “你们发现一个在加州第二国家银行开户的支票簿了吗?”

    “发现了。”

    “有一些支票存根?”

    “对,先生。”

    “你们知道那是谁的支票簿吗?”

    “我们知道,一些支票存根上的笔迹是洛林·拉蒙特的,与那些存根相

    对应的那几张支票已经被兑现了,是由洛林·拉蒙特开出的。”

    “所有那几张支票吗?”

    “其中一张丢失了。”

    “那是哪一张?”

    “有一个开出了一张500 元的支票的存根。”

    “那张支票是开给谁的?”

    “没有人。”

    “你那是什么意思?”

    “显然,那张支票被开出了,而在那个数额被写在支票存根上之后,出

    于某种原因,那张支票被从支票簿上撕了下来。那个存根上被标上了O.K.,

    来显示一个没有接受人姓名的500 元支票的存根在那儿没有问题。”

    “那是一个结论吗?”梅森问。

    “无论真伪,”特拉格说,“那是一个结论。如果你需要那些赤裸裸的

    事实,我要说,那个支票簿里的一个支票存根显示着500 元的数额。除去O.K

    那两个字母以外,那个存根上没有别的了。”

    “那两个字母是洛林·拉蒙特的字体吗?”

    “我不知道。”

    “那张留下这存根的支票,是在谋杀发生那天撕下去的吗?”

    “那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梅森问。

    “不知道。”

    “就在那个支票存根前面,紧挨着有另一个支票存根,是付给奥瓦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