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信任你的委托人。”
“你认为她在说实话吗?”德拉·斯特里特问。
“她在说实话,”梅森说,“而我落入了一个辩方律师可能落入的最糟
的陷井。”
“那是什么?”德拉·斯特里特焦虑地问。
“使我自己被检方的推断施了催眠术,认为,只是因为看上去证据支持
他们的说法,那些事就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发生的。”
德拉·斯特里特知道,在这样的时候,梅森需要有人来帮助他理清思绪,
便说:“你的意思是,那一证据可以有两种解释。”
“它应该有,”梅森说,“那个关键证人是彼得·莱昂斯,他们很不愿
意让那位警官露面。”
“你认为他们很勉强?”她问。
“当然了,”梅森说,“他们尝试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办法,来阻止我
对彼得·莱昂斯进行提问。那么,彼得·莱昂斯究竟有什么要说的,会打乱
他们的步骤呢?”
“他们使他听起来像是一个很无关紧要的证人。”德拉·斯特里特说。
“那正是问题所在,”梅森说,“他们故意贬低他的重要性,因为他们
怕我要提高他的重要性。而为什么呢?”
“可能有什么原因呢?”德拉·斯特里特问。
“因为,”梅森说,“彼得·莱昂斯要对某件会对我的案子有所帮助的
事做证。他们已经竭尽全力来阻止我对他进行提问了。莱昂斯正在无法找到
他的地方这件事,纯粹是胡说八道。那是一种拖延搪塞。”
“为什么呢?”德拉·斯特里特问。
“让我们来分析一下为什么吧。”梅森说,“一个律师必须总是去符合
逻辑地看待事物,从一个不受约束的角度去看。什么时候他由于把某件事当
成想当然的事而误入歧途的话,他就失败了。我说,我们知道彼得·莱昂斯
要对什么作证了,因为唐纳德·卡森告诉了我们。”
“但那位地方副检察官说实话了吗?”德拉·斯特里特问。
“他当然说了,”梅森说,“他不敢不那样的。否则他会犯下误导法庭
的渎职罪,在本案中的有损害的行为失检罪..不,他不得不讲了实话。但
是他不必把所有的实话都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