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明白这一要点,我将只局限于发生的事情。”
“而确实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们去了凯尔星顿公寓楼。我们决定,到车库里看一看。”
“你是指和寓所一起租给麦吉·埃尔伍德的车库吗?”
“对。那座公寓楼有一个车道,通向后面一个相当大的地区。这个地区
是正方形的,那个正方形的三条边都被车库占据了。每一个车库都标着与之
相应的寓所的号码,而且车库上有名字。”
“你们去了标有麦吉·埃尔伍德的名字的车库吗?”
“是的,先生。”
“你们做了什么?”
“当时艾伯特先生开着车。我们停在了那个车库的前面。艾伯特先生下
了车,试着拉了拉车库的门,想看它是不是锁着。”
“它锁着吗?”
“没有,先生。”
“于是艾伯特先生打开了车库的门?”
“是的。”
“你们在车库里发现了什么?”
“我们在车库里发现了一辆汽车,一辆登记在佩里·梅森,就是被告的
律师名下的汽车。我们发现佩里·梅森先生和他的秘书德拉·斯特里特在车
库里。他们当时不在车里。”
“你们问他们正在那里面做什么了吗?”
“艾伯特先生指责他们安置证据。”
“而梅森先生说了什么呢,如果他说了什么的话。”
“抗议,如果法庭同意的话。”梅森说,“这是道听途说。这番会话不
是当着被告的面进行的。它没有法律资格,与本案不相关,无关紧要。”
“如果法庭同意的话,”卡森说,“梅森先生是被告的认可代理人。这
一指控是当着他的面做出的,他的声明是对那一指控做出的回答。”
贝顿法官皱起眉,而后摇摇头:“也许是被告的律师轻率行事,也许是
他行事不明智,但是本庭看不出有任何理由,使这一番当着被告的律师进行,
但被告全然不知的谈话,对她具有约束力。抗议成立。”
“很好。你们做什么了?”卡森问道。
“噢,”特拉格说,“我们先摆脱了梅森先生和德拉·斯特里特,然后
我们在那个车库里工作起来。”
“做什么?”
“对它进行搜查。”
“找什么?”
“找可能被留在那儿的任何证据——被任何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