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吗?”贝顿法官问。

    “不,法官大人,”卡森很不情愿地说,“我们知道。我们将做出这样

    的规定。”

    “但是显然,”贝顿法官说,“这正在大大地改变本案的局面。”

    “我看不出,”汉米尔顿·伯格说,“法庭为什么正在根据一种我认为

    是错误的假定行事。”

    “那是什么?”

    “就是被告在讲实话。我们不认为她在讲实话。我们认为她是故意地到

    那儿去的,而且和死者一起在那儿呆了很长时间,他们喝了酒,这位被告一

    点儿也不反对亲昵的举动,她引导着死者,她并不反对他兑酒,而且她并不

    反对他放肆行事。”

    “那么死者衣服里怎么会有被告车上的那个配电器零件呢?”

    “因为她在他死后把它放在了那儿。是她故意使她的车动不了的,这样,

    洛林·拉蒙特就会提出让她搭车了。从那一点起,她就引导着他。”

    “那么她为什么逃走,顺着道路猛冲,而且跳过那刺铁丝网围栏呢?”

    “我并不知道她那样做了,法官大人。”

    “嗯,死者的那些衣物显示出她那样做了。”

    “说到底,”汉米尔顿·伯格烦躁地插了话,“法庭并不需要探究这一

    切。法庭的作用只是现在搞清,是否有合情合理的根据来认为,被告与犯下

    的一件罪行有关联。”

    “从纯粹的法律的立场来看,那都是真真切切的。”贝顿法官抢白说,

    “但是我们在这儿有一个年轻女子,她的名誉存亡攸关,她的自由存亡攸关。

    已经引进了许多的证据,而且现在你们已经打定主意,要对本庭的一个官员,

    佩里·梅森先生的诚实正直提出质疑。

    “如果被告有罪,如果梅森先生犯了安置证据罪的话,本庭想把它揭发

    出来。如果他们是无辜的,本庭想确立那一事实。一个法庭的作用,地方检

    察官先生,就是确保正义得到伸张。以本庭的看法,比起遵守有关一个预审

    的法律条文来,法庭的职责要大得多呢。”

    保罗·德雷克匆忙走进审判室,将一张纸放到梅森面前。“好吧,梅森,

    它在这儿呢,”他耳语说,“麦吉·埃尔伍德往那个乡间别墅打了电话。然

    后她往两个号码打了电话,其中一个是乔治·艾伯特的号码,另一个是伊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