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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缠 盐水祭司 938 字 6个月前

此刻鲜红的血液染成一片,文雪音静静瞧着她吐出的血,的确是鲜红色,并不像之前那样掺着黑。

    怎么回事?宁徽掌灯走了过来,文雪音听见他的声音在发抖。

    并不明显,只是比起他素日里说话的口吻,就很明显了。

    文雪音偏过头,纯澈的目光望进宁徽那双翠色的眸子里,她看见那双眼睛里此时此刻都是她,半点别的东西都没有。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没事。

    到底怎么回事?雪音。宁徽显然不信,他整个人都弯下身来,将文雪音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然后搂紧了她。

    他就这么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文雪音眨了眨眼,再次道:我没事,宁徽。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宁徽拧起眉,不是第一次了,是吗?

    见文雪音沉默,宁徽便知他说对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这些天很忙。文雪音垂下眸,我本来想等你晚上回来告诉你,可你回来得太晚了,我很累,总是等不到你。

    宁徽心口油然而生一股愧疚感,他眼圈都跟着红了红,低声道:是我不好。

    文雪音整个人埋进他怀里,轻轻舒了口气。

    大夫很快赶过来,把过脉后神情犹然凝重,对宁徽道:夫人神思郁结,还是要放宽心思,切记忧思过度,否则夫人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短。

    宁徽一顿,大夫此言何意?

    将军不知?大夫诧异,夫人仅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了。

    话音一落,宁徽觉得自己心口好似一阵钝痛,他下意识扶了一把身侧的桌子,目光落在上面的药方上,再次确认道:什么?

    大夫一愣,没想到宁徽真的不知,文府嫁人过来的时候没有提及此事吗?

    这是今年春天时便有的诊断,将军。方才探到夫人的脉象比之前更加虚弱,情况不容乐观。

    秋棠在一旁听着,表情愣愣的,没想到最后夫人还是逃不了这样的结果,她满心以为,只要换个地方,换个环境,夫人过得舒心一些,她的病总能痊愈的。

    等宁徽再回来的时候,下人已经换了新的床铺,文雪音也换了新的寝衣,安安静静坐在床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