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他预料,这个问题并没有镇住闫以仁。至少他没看到闫以仁露出任何破绽。? “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徐厅长道:“给北极星投资,是真的,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也知道闫思弦在哪儿,并且,你不太担心他的安危。”
闫以仁道:“你要知道,我原本可以装装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骗过你的。”
徐厅长眯起了眼睛,“你也要知道,我原本也可以不管你,他们要抓你审你,随便,要把你给北极星提供资金支持的材料送到中央部委,也随便。”
闫以仁理亏地捂嘴咳嗽了一声。
徐厅长又给他倒上茶,不经意地问道:“媳fu知道吗?”
闫以仁摇头,“没敢说呢。”
这回,闫以仁真的露出了苦恼之色,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你不像会跟那种组织沾上边儿的人啊,怎么回事?”
“马有失蹄。”
“跟我打了半天机锋,是一点儿都不准备透露?”
闫以仁斟酌了片刻道:“你知道,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只会赚钱,但凡能用钱的遮的丑,我都会使劲儿遮着。”
“但也没能遮住所有丑,比如那座塌了的桥。”停顿了一下,徐厅长道:“你也见过大风大浪,商不与官斗的道理不用我教你,站在我的对立面,对你有什么好处?
至少,大桥坍塌那件事,是我保的你,你应该知道,这次要是有一个人保你,只能是我。”
“你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吧?”闫以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