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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顺利地得到了冰糖葫芦,递予年知夏后,又继续猜谜,不出意外地夺得头彩,赢得了围观的百姓雷鸣般的掌声。

    他心悦于年知夏,自是想在年知夏面前表现一番,但他终究难以与年知夏成为眷侣,直觉得自己的表现欲多余得很。

    头彩乃是一枚玉佩,肉眼可见地玉质不佳,与通透无缘,于他而言,与路边的石头没甚么区别。

    给他玉佩的摊主热情地道:“公子,将这玉佩送给你的心上人罢,祝你与心上人白首偕老。”

    他如何能与年知夏白首偕老?他登时口中生苦,朝摊主道:“多谢。”

    年知夏正吃着冰糖葫芦,快手从傅北时手中抢走了玉佩,又嚣张地道:“归我了。”

    “好,归你了。”傅北时不懂年知夏为何是一副如获至宝的模样。

    年知夏左手拿着冰糖葫芦,右手攥紧了玉佩,自我欺骗道:这玉佩是给北时哥哥的心上人的,所以我是北时哥哥的心上人。

    不远处是舞龙舞狮,年知夏牵着傅北时凑热闹去了,观者太多,他被挤到了傅北时怀中,顿觉自己的心脏已贴上傅北时的身体了。

    待舞龙舞狮结束,年知夏与傅北时去吃元宵了。

    他们尚未吃罢元宵,满目的火树银花已散去大半了。

    年知夏低声道:“北时哥哥明年不想与我一道过元宵了罢?”

    傅北时岂会不想与年知夏一道过元宵?但他不可耽误了年知夏的大好前途,定要与年知夏断得一干二净。

    年知夏仅仅是想通过他尝一尝断袖的滋味罢了,他切不可得陇望蜀。

    见傅北时不答,年知夏当傅北时默认了,笑了笑:“回去罢。”

    年知夏并未再牵傅北时的手,与傅北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回到镇国侯府后,年知夏进了傅北时的卧房。

    傅北时命年知夏先藏起来,后又命小厮送了浴水来。

    “年知夏,你先沐浴罢。”

    年知夏闻得傅北时这般说,欺上傅北时的身,摘下面具,往傅北时面上吹了口气:“不若共浴罢,北时哥哥不必害臊。”

    面对此生仅此一次的机会,傅北时舍不得拒绝,任由年知夏褪.尽了他的衣衫。

    年知夏亦剥下了自己的衣衫,继而拽着傅北时的手,踏入了浴桶当中。

    浴水太满了些,水花四溅。

    年知夏一言不发地吻上了傅北时的唇瓣,傅北时即刻化被动为主动。

    接吻间,年知夏不住地磨.蹭着傅北时的肌理。

    一吻罢,年知夏将脑袋钻入了浴水之中。

    傅北时能明显地感受到年知夏的技艺精湛了些,顿时生出了一把无名火:“年知夏,你是如何练的?”

    年知夏抬起首来,答道:“镇国侯夫人曾私下给过我一只宝箱,其中摆满了能增进夫妻感情之物,北时哥哥应该能猜出来大致是哪些物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