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坐在男人怀里,谄媚着将酒喂进嘴里后喂给男人的女人。
以及一些没入衣摆的手臂。
不规矩地好似在揉捏什么的举动
一切都看得茶花手脚冰凉。
茶花去过万紫楼。
但这里,显然比万紫楼那个地方要更加富丽宝气,而里面的宾客也比万紫楼里的轻佻放肆百倍。
裴府花园里。
日光从上空暖洋洋垂落,映在了陈茵娘脸侧的珍珠耳坠上。
今日的光微微刺眼,却也暖和的令人昏昏欲睡。
陈茵娘听见身边娇俏的小姑娘声音,嘴里时不时发出两声轻快的笑。
直到听见裴少婵说:茵娘,你知道吗?我听我父亲说,陈家那个罪人回来了
陈茵娘手臂蓦地往旁边一撞,便磕坏了腕上那只碧玉镯。
丫鬟小瓶立刻护住她的手臂,见是无碍,才心疼地拾起碎片。
这玉镯子五百两买的,少奶奶才戴过两回呢。
陈茵娘顾不上那玉镯,只抬头看向裴少婵,这消息是打哪里来的
裴少婵道:不止是他,还包括茶花
说着,见陈茵娘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裴少婵顿时忍不住跺了跺脚。
他们兄妹俩倒好,祸害完你家就跑了,现在竟还有脸回来
茵娘你别往心里去,你等着看吧,他们指不定都不得好死
少婵
话音未落,庭院末端的圆拱门内走出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袭青竹色锦袍,徐徐顺着长廊走下了台阶。
陈茵娘蓦地收敛了情绪,见到来人,口中唤了句阿锦哥哥,又与二人打了个招呼,便敛着慌乱无措的心思离开了裴府。
裴少婵见哥哥责备地望着自己,有些不满道:哥哥又不是不知道茵娘的母亲死得有多惨,还不是他们兄妹俩害得!
他们是罪人,违背了法律,又杀人害命,呸,令人不齿
住口!
男人压着眉心沉声道:你是亲眼看见了不成?你今日与一个外人说这些话,教养何在?
裴少婵见他脸真冷了下来,这才有些不安地收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