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妃惊惶摇头,几步冲到信王面前跪下,涕泪横流:“王爷,王爷您要相信妾身啊,这一切都是王妃的圈套,她就是为了害死妾身,这都是她诬蔑妾身,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
信王看她,神色十分平静:“诬蔑?”
柳侧妃连连点头:“是啊!是她诬蔑!妾身对您一心一意,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丑事,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
信王笑了:“你也知道是丑事?”
“王爷……”柳侧妃愣住,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因着你是贤母妃的侄女,是本王女儿的母亲,因而本王对你也有几分宽容。便是你当真耐不住寂寞,你老实说了,本王也能放你归家许你再嫁,可你……竟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龌龊事。你可有想过本王的脸面?可有想过南宁的心情?”
柳侧妃下意识朝南宁看去,果然她看着她已经彻底呆住了。
“不……”柳侧妃不由泪流满面,从心底生出恐惧。
寿安侯夫人僵硬着脸还在为她辩解:“王、王爷……这事都是、都是那婆子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
“你想要证据?”信王淡淡看她:“本王现在就告诉你,柳氏的所作所为本王早就知道,那奸夫是谁本王也早已查证,今日的一切,不过是本王和王妃还有南越为你们设的圈套罢了。”
寿安侯夫人彻底愣住了。
柳侧妃这一瞬也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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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侧妃和南宁最终还是被送走了,寿安候夫妇也无话可说。
晚上信王终于回到了春熙苑,因白天院子里被翻得面目全非,蔡嬷嬷领着人在收拾,宝湘扶着温慈在一旁看着,信王坐在四轮车上看着她,时不时与她说两句话,可温慈十句里面也不过回答了两三句。
信王便知道她还在生气,便是回答的这两三句只怕也是为了不叫他在下人面前太过没脸才应付的。
他不由好笑,驱动四轮车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袖,温慈总算看了他一眼,面上很平静:“王爷可是有事?”
信王看了眼她拢在袖笼里的手,又看了眼自己冷白的手掌,哀声叹气道:“慈儿,难道这些琐事比我还重要么?”
“您胡说什么?”
“否则我手这样冷,为何你也不摸一摸?”